塞雷婭想了想,還是換上了充能防護服拿出了十字補丁盾牌。安德莉亞主導的實驗,什么事都能發生。
她嘆了口氣,感到一股莫名的疲憊感涌上心頭。
安德莉亞說“鑰匙”能打開成神之路的大門。
瓦倫丁一開始時不明白怎么個打開法,但是在被注射完“鑰匙”之后,他是明白了。
這管藥劑給帶來的痛苦只在剛注射完畢的一瞬間,而接下來的,則是無窮無盡的精神折磨。
撕拉。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某種恐怖的造物撕成了兩半。
瓦倫丁眨了眨眼,無與倫比的痛苦鉆進了他的大腦。就像是他的顱腔內突然出現了數支電鉆同時啟動,在他的大腦內部不停地做著布朗運動,使勁地攪拌著他的腦漿,順便加個熱。
“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瓦倫丁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大吼,這種痛苦已經超越了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是有種神奇的力量卻一直維持著他的清醒沒有讓他昏迷。瓦倫丁現在就是在深淵的上空走鋼絲,一旦掉下去就粉身碎骨身死道消,但是有那股力量的存在,他就是在鋼絲上跳舞都掉不下去。
“該死的,勞資塔喵的憑什么要承受這種痛苦讓我死啊啊啊啊”瓦倫丁不停地向深淵跳躍,卻總是撞在一股透明的墻上被彈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雙手不停地拽著自己的頭發,使勁撓抓著自己的臉龐,妄想著把注意力從撕碎靈魂的痛苦轉移到身體上面。
短短數秒,瓦倫丁的頭發已經沒有完整的了,他的頭頂就像是一團被大火燒過的雞窩,讓后被淋上了一層番茄醬。黑色的絲狀物跟凝固的血漿摻雜在一起,看起來像極了維多利亞的傳統美食。
他的那張可愛的臉龐也變得破損不堪,臉頰上掛滿了細小的肉條,額頭上全是紅色的血痕,無數的血液順著他撕扯下來的肉條向下流動,你甚至都能看到在層層血肉下的森森白骨,和無比凸出的眼球,這副模樣放在任何一個恐怖游戲中都不違和。
但就算這樣他也沒死,一股淡藍色的力量逐漸從他的體內向外散發,緩慢又持續地恢復著被他自己撕爛的臉龐和頭皮。
然后再次被撕爛。
再次被復原。
撕爛。
復原。
在不知經過了多少個輪回后,瓦倫丁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撕扯掉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血肉了,就算是男人最為脆弱的那里也不行。頭幾次他還能一下把那東西給捏的粉碎,現在他只要碰一下那玩意,他的手就像觸電一般縮回來,就像是本能一般,他的大腦告訴他絕對不能傷害那玩意。
他現在只能不停地向自己揮拳來感受上的疼痛去分擔精神上的痛苦,但是過了一會后他連向自己揮拳都做不到了。
一股凌駕于他所有想法的意志出現在腦海里,告誡他
“不準自我傷害”
瓦倫丁怒了“塔喵的那你倒是讓我別那么難受啊讓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