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天的約你出門見面你該不會是談了個男朋友吧”瓦倫丁做了個不好的猜想。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得跟那個家伙好好談♂談。瓦倫丁現在就是處于把薇拉當妹妹養的狀態,對于自家妹妹的情感生活,他覺得作為歐尼醬應該插一腳。
要是自家妹妹被某個渣男騙走了咋辦雖然以薇拉的智商他覺得這種事不太可能,但也不是絕對不存在的。
“無聊。”薇拉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瓦倫丁。
無所謂,反正他都已經習慣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瓦倫丁就沒遇見過一個正常點的女性。
哦不對,外面那個天使就很正常。
但是天使怎么會來這里而且出現在一家極為隱秘的感染者診所里
瓦倫丁覺得應該跟那名天使好好談談。
“我去給你買點橘子,你就站在這里,不要走動。”瓦倫丁極為正經的跟薇拉扯了句淡,離開了休息室。
瓦倫丁沒有去征用那些醫生的辦公室,直接站在了那名薩科塔人的身邊進行交流。
看著拉斐爾嫻熟的包扎技巧,瓦倫丁覺得她是有著明確目的來到這里的。
“你的手法很專業。”瓦倫丁想不到什么好的搭訕方法,只能夸獎了一句拉斐爾的包扎技術。
“謝謝。”拉斐爾看著瓦倫丁微微一笑。“我有專業的醫師執照,拉特蘭頒發的。”
看著那張笑臉瓦倫丁只覺得心臟停跳了半拍。
這種戀愛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這間能有你這樣的醫生加入真的是很幸運。”瓦倫丁強壓下心中的澎湃,裝出一副正經人的模樣回應。
“我現在并沒有加入這里。”拉斐爾給病人換了瓶新的葡萄糖,在病歷上寫了些什么。“是那些醫生讓我留下的,他們需要幫助。”
“幫助。”瓦倫丁咀嚼著這個詞語。
“你是自愿幫助這里的醫生的”
“為什么不呢”拉斐爾歪歪頭。
“您真是一名好心的醫生。”瓦倫丁向她微微鞠躬。
“這沒什么。從拉特蘭一路走來,我不知道幫助過多少人了。”拉斐爾笑了。“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愛好。”
什么是圣母這就是圣母。為了別人犧牲自己,不求回報。瓦倫丁是真心的敬佩面前這位天使姐姐了,比他前世的那些歐洲白左圣母婊不知道高了多少億個華萊士。
“實際上我打聽到這個城市有救助感染者的地方,所以我才想來到這里。”拉斐爾把一沓病例遞給一名醫生,轉身打開了某扇病房的門,瓦倫丁跟著她走了進去。
病房內躺著一名男性,脖頸上長著一些細小的源石。瓦倫丁看著那個男人,默默站在了拉斐爾的身后,處在他的視線盲區中。
“我很幸運,找到了這家診所。”拉斐爾戴好聽診器,給那名感染者患者做檢查。
“當我來到這里之后,我才知道像這樣的感染者診所不止一家,也從那些醫生的口中了解到了某些情況。”拉斐爾收好醫療器材,拿出一只礦石病抑制劑。
“這家診所平常也接待普通人患者的,你就這么放松的讓我跟著你進入了這間感染者病房,不怕我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嗎”瓦倫丁雙手抱胸,看著拉斐爾忙碌的背影詢問。
拉斐爾頭頂的光環閃爍了兩下,幅度極小。她把針頭從患者的胳膊上拔出,扔到了旁邊的醫療廢物垃圾桶里。
“醫生跟我說這間城市的大部分感染者診所都是由一個人創立的,那個人還是這座城市的黑幫頭目,也是切爾諾伯格教師與醫生生活保障基金會的會長。”
“他強制性要求所有的黑幫成員學習知識和法律,把那些真正最大惡極的人送進了監獄。”
“讓這個城市的黑幫逐漸合法化,逐漸被民眾所接受。”
“他是名瓦伊凡人,頭頂有一對青藍色的角,喜歡穿黑色的長風衣,可惜因為身高原因看起來并不冷酷反而有些可愛。”
瓦倫丁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很高興認識您,瓦倫丁先生。”拉斐爾給那名患者倒上一杯水,把藥放在他的枕邊。
她回過頭來看著瓦倫丁微笑著說道,身后散發著溫暖神圣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