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大部分的黑幫成員都在放假,瓦倫丁也不例外。按理來說他作為老大是沒有假期這一說的,每天都有好多事等著他過目,但是瓦倫丁今天因為邢一凰摸魚了,把工作全推給了列昂尼德。
他在心中默默地為列昂尼德默哀三秒。
邢一凰回房間了,她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來了大姨媽。不過出于關心朋友的考慮瓦倫丁還是很貼心的幫她倒了一杯紅糖水。
然后差點被邢一凰用眼神殺死。
出去之后瓦倫丁就坐在沙發上尋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對,然后他得出了結論。
一定是姨媽巾用完了。
瓦倫丁晃晃頭,將自己愈發脫線的大腦給拽了回來。
他rua的,搞事也要有個限度,在這樣下去遲早會死在邢一凰的拳頭下。
有這時間還不如去關心一下天使姐姐,她可是咆哮者幫的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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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為那家感染者診所的首席醫師后,拉斐爾更忙了,基本上一天都沒有休息時間,有時候晚上還要加班。但是她并沒有怨言,反而樂在其中。
對她來說,幫助別人就是最大的樂趣,每當看到那些被治好的病人臉上里出的笑容時,拉斐爾心中就充滿了成就感。
她就是為了治病救人而生的。
周末,是切爾諾伯格的法定假日,也是拉斐爾最閑的時候。因為法律的緣故,所有的醫生一周內必須有一天的假期,所以每到周日拉斐爾就會出去找事做。
比如去貧民窟義診。
當她把這個想法說給瓦倫丁的時候,對方是一口答應下來,表示沒問題,只要別累著自己就好。
然后一隊全副武裝的保鏢就跟在她的身后進入了貧民窟,嚇得貧民窟的人都不敢上前讓她看病。拉斐爾走到哪哪就緊閉門窗,就好像瘟神來了一般。
回去拉斐爾就逼著瓦倫丁撤掉那些保鏢,黑化的笑容加上锃亮的沙鷹把他嚇得不行。
為了不被天使姐姐物理超度瓦倫丁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帶保鏢可以,但是你得帶上一個特制的手機,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險你只需要快速摁兩下關機鍵我這里就會收到信息,到時候我能盡快去救你。”瓦倫丁遞給她一塊手機。
拉斐爾接過來看了看,這塊手機跟普通的沒什么兩樣,不過做了特色化處理,整體顏色呈銀色,后蓋上還印著四對金色羽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拉斐爾特制版。”瓦倫丁笑了。
“謝謝您,boss。”拉斐爾對著他微微鞠躬,開始了自己的義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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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人格外的少呢”拉斐爾走在貧民窟里,四處張望著。
以前,她來貧民窟進行義診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堆人圍著她,讓她給看病、拿藥。畢竟是免費的,沒有人不會占這個便宜。一開始還會有人對她動歪腦筋,但是都被她的守護銃給勸退了。后來,因為拉斐爾的好心腸,貧民窟的人都把當做恩人,也就沒有人會對她動手動腳,所有人都會自發的排隊看病,一些以前受到拉斐爾照顧的人還會自發的組織起來維持秩序。
但是今天拉斐爾沒有得到眾星捧月般的迎接,她所過之處沒有看到一個人,房屋都緊閉著窗戶和大門,不知道是為什么。
拉斐爾內心拉起了警報,她從包里拿出一把手槍,打開了保險。
終于,在進入貧民窟五分鐘后,她碰見了一個人。那是一名老人,坐在破舊的椅子上,目光直愣愣地瞪著她。拉斐爾記得他,曾經他的右臂有一條很大的傷疤,被拉斐爾用醫療法術去除掉了。
“你好,請問這里是什么情況怎么沒有人”拉斐爾微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名老人沒有回應,只是坐在那里,看著走來的拉斐爾。
“你好”拉斐爾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為了降低老人的警惕,她收起了手槍,拿出了那塊拉斐爾定制版手機,準備隨時摁下關機鍵發出求救信號。
老人嘴唇微張,說話聲低入蚊喃。
拉斐爾走到了老人身邊,她終于聽清楚了老人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