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不讓你拿到那些工程圖。”
瓦倫丁聳了聳肩。
“順便告訴你一件事,安東死了。”
“呵。”弒君者冷哼一聲。“他的死活與我何干”
“列昂尼德親自下的手。”瓦倫丁似乎沒聽到弒君者說的話依舊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那一天安東激動的不行,到死的時候都在喊整合運動萬歲、為了感染者的未來之類的口號,我都想知道你們究竟是怎么給他洗腦的了。”
弒君者沒有說話。
“哦對了。”瓦倫丁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手掌。“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安東對整合運動死心塌地,絕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我們。”
弒君者冷冷的看著瓦倫丁,她已經默認了自己是從安東那里的得到的資料。
“那種級別的實驗我們怎么可能不去設立防備措施,每個參與實驗的人的手機都是特別配發的,任何有關實驗的內容都不可能發送給外人。他那天是用自己的手機發給你的,但他不知道為了保密我們連他們自己的手機都安上了監控軟件。”
“列昂尼德察覺到了這一變故,直接找上門去逼問他把資料轉給了誰。”
瓦倫丁坐在門口的桌子上嘆了口氣,語氣活像一個老大爺。
“結果那孩子到死都不肯說,真是塊硬骨頭。”
“可惜硬錯地方了。”
“他竟然為了一個恐怖組織出賣了生自己養自己的故鄉,你說這該不該死該不該死他的行為可是對整個城市的人造成了生命威脅,我甚至都能想象出你們攻占城市后做出的那些暴行”
弒君者依舊沒有說話,不過她現在看向瓦倫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么知道你們的計劃這太簡單了。那份資料是什么最新的源石炸彈配方,能夠將同等當量的炸彈威力提升一倍。為什么你們會需要這個肯定是想炸什么東西。整個切爾諾伯格一半的重要建筑圖紙都在這,我想你們也許會需要這些東西就派人監視這里,沒想到還真發現了你。”
“于是我就大膽假設了一下,這里放的圖紙都是那些公家建筑物的圖紙,有城墻,有政府大樓,有工廠。所以我就懷疑你們想攻打這座城市。”
瓦倫丁點點頭,對自己的推論非常滿意。
弒君者嗤笑一聲。
“我們整合運動不過是一個受到政府壓迫的民間組織,哪來的雄心壯志敢去攻打一座城市”
弒君者的反問確實是瓦倫丁推論中最站不穩的地方,但這也無所謂。
瓦倫丁不過是隨便扯了個看起來有些順暢的理由而已,整合運動想要攻打切城市板上釘釘的事,無論弒君者怎么狡辯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所以,你今天是回不去了。”
瓦倫丁拍了拍手,從以后腰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弒君者。
“如果你能投降,我會饒你一命,讓你在咆哮者中接受改造,成為一名光榮的戰士。”
“現在,做出你的選擇。”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弒君者閉上了眼,放下一直在警戒著的手臂。
這不是投降,她在尋找這次來到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