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政十分感激地對著他們說道“嚴某多謝各位的關愛。”
“嚴渠帥忠誠之心可照日月,遭此大難,我等同僚深感同情。”趙肖說道。
嚴政笑道“區區皮肉之苦,何足道哉。不礙事。”
“人公將軍不聽渠帥良言,我太平道危如累卵,不知渠帥可有良策助我等度過難關”趙肖愁眉苦臉地說道。
嚴政嘆了一口氣,說道“天公將軍與地公將軍的死,對人公將軍刺激很大。某已無良策,只求人公將軍幡然醒悟,以免鑄成大錯。”
“如今人公將軍執意如此,我等也是苦勸無果。如此下去,我等性命危矣。”一名將領說道。
嚴政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趙肖等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趙肖說道“我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嚴政頓時來了精神,說道“趙渠帥可有良策,速速道來。”
趙肖試探地說道“嚴渠帥,我太平道今日不同以往,朝廷勢大,我太平道若是如同渠帥所說的南下,還有一線生機。可南下之路漫漫,難保朝廷多方圍剿,太平道生死存亡之機縹緲。南下之策,難啊。”
嚴政也是知道這樣的情況,說道“如此這般,難道是天要亡我太平道”
趙肖再次說道“我等幾人商議之后,決定向朝廷投誠。”
“趙肖,你好大的膽子”嚴政大怒。
被嚴政罵了,趙肖也不以為意,說道“嚴渠帥,我等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太平道雖說還有十萬兵馬,但都是老弱病殘,且士兵厭戰。官軍勢大,人公將軍執意開戰,難道嚴渠帥忍心看到這十萬教眾被屠戮。我等也是為十萬教眾著想啊。”
趙肖說得黃冕堂黃,嚴政也是無力反駁,說道“不可能的。人公將軍絕對不同意的。”
“既然人公將軍如此不智,那只能委屈他了。我等愿奉嚴渠帥為尊。”趙肖笑道。
嚴政有受驚,一語雙關地說道“某何德何能能當此重任。”
聽到嚴政這樣說,趙肖等人就知道他同意了,連忙跪下道“望嚴渠帥看在十萬教眾的份上,勉為其難吧。”
嚴政心里有點小高興,說道“諸位盛意拳拳,我也接受諸位的好意。至于人公將軍,也只能對不住他了。”嚴政眼露兇光。
眾人再次商議了一些細節,決定當夜起事,以免夜長夢多。
張寶在自己的府邸里為兩位兄長擺起了靈堂。
現在張寶正在披麻戴孝地為張角和張梁做著法事,希望他們在天之靈可以保佑自己旗開得勝。
突然府邸外面一陣騷動,火光起。張寶大怒,走出靈堂,發現嚴政趙肖等人帶著兵馬正在肆意屠殺。
張寶拔出自己的寶劍,呵斥道“嚴政、趙肖你們要造反嗎”
“張寶,你不聽忠言,致十萬教眾于死地,我等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繼續下去。”趙肖說道。
“大膽狗賊,妖言惑眾,給我殺。”張寶怒斥。
雙方殺在了一起。由于寡不敵眾,張寶的人馬全部戰死,最后只剩下張寶一人,而且他還受了重傷,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