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輩分來,劉季玉算是朕的長輩。可是這些年你都看他做了些啥啥都沒有做以前一個張魯都把他搞得焦頭爛額,朕為了益州百姓的安危,大義出手就把張魯給擊破了。本以為劉季玉沒有了外部外部威脅,能夠安心地治理百姓。可誰想他卻害怕朕對益州動手,動搖到他益州土皇帝的位置,把棧道都給燒了。朕當時是很失望的,但考慮到血脈至親,朕就沒有多去在意他了。”劉玉也算夠無恥的了,把吞并張魯說成是為了益州百姓,完全是為自己臉上貼金。
只不過這世道就是這樣,你有實力碾壓其他諸侯,那么你就真的可以把白說成黑的。
這個道理,張松是懂的。他還是慫恿劉璋燒棧道的人,這事情他不會說出來的。劉玉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張松還在等著劉玉的核心意思。
“直到最近,朕得知益州在劉季玉的治理下已經愈發破敗,法紀混亂,百姓苦不堪言。朕不得不下旨讓其來洛陽對質。可誰知他沒有膽氣過來,派了子喬你過來了。這不是做賊心虛么”劉玉反問道。
張松對這種問題已經是有答案了,他正想為劉璋解釋的時候,劉玉再次說道“這還是朕生氣的。益州從高祖開始就是人杰地靈之地,天府之國。劉季玉就算再無能,只要重用其益州中的才俊,益州想要安定也不是什么問題。就連子喬這樣的人才,居然被劉季玉當成了使者,這不是大材小用么”
張松這下就不知道怎么說了,前來做使者的事情,是張松自己想要來的,劉璋這是背鍋了。
“子喬啊,朕很欣賞你啊。真的很想讓你在朕左右做事啊。”劉玉動情地說道。
張松內心很是激動,跪下說道“臣感激不盡。”
“子喬,你這是答應朕了那你就不要回去益州了,就在洛陽這邊吧。”劉玉馬上趁熱打鐵地說道。
張松一陣無語了,劉玉這是肆無忌憚地想要把他招攬過去啊。張松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子,雖說自己有心來投效劉玉,可是這樣答應下來,會讓自己在劉玉心目中地位會很低。
文人就是要有這文人的風骨,即便這風骨是不怎么值錢的。
“臣感激陛下的厚愛,只是臣現在我主劉益州麾下做事。臣無法做出違背我主意愿的事情,臣要去詢問一下我主的意思。”張松表現得忠心為主,他覺得只有忠臣才會更加受到劉玉重用。
劉玉心里是冷笑的,你現在表現得忠心為主,可是你暗地里準備把你的主公給賣了。劉玉要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話,很有可能被張松給騙了過去。
既然張松要裝逼,劉玉就成全他,劉玉更加動情地說道“子喬啊,你還在猶豫什么朕自問都是任人唯賢。只要你有能力,朕都會重用的。更加不會以貌取人,子喬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呢。朕真的很希望你來到朕這里啊。”
不會以貌取人,這一點張松是能夠確認的,剛才的龐統那么丑陋的人都被劉玉重用,還是協理軍機一職。張松是知道劉玉設立軍機處的,也暗中了解一下軍機處的架構。張松最后得知這個軍機處就是劉玉最重要的機構,里面的官員幾乎都是劉玉朝廷中文官最高的權利了。張松想到龐統都可以進入軍機處,那么他也可以的。
張松說沒有意動那是假的,可是他涵養高,就算劉玉說的再動情,現在這個時候,他是不能納頭便拜的,這對張松來說是沒有風骨的事情。
張松遲遲不肯開口,劉玉知道這人現在就是想要點風骨,或者是坐地起價,等待自己給出更多的好處。
“張松啊,你那點小心思怎么可能騙得過朕啊。”劉玉內心是在不斷諷刺的。
劉玉不會明面上說出來,既然張松現在不答應,劉玉就給他點時間,反正張松現在也不會立刻離開洛陽。
“既然如此,朕就不強求了。子喬難得來一次洛陽,朕也不能讓你馬上就回去。你就在洛陽多呆幾天,好好游玩一下,一切用度就由少府支出吧。算是朕的一片心意吧。”劉玉裝作心灰意冷地說道。
張松有點懵了,劉玉這是什么意思,讓自己在洛陽游玩這是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