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為兄真的心領了”張松再次推辭道。
曹畢把張松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然后關心地問道“子喬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小弟這里有一些偏方,很有效的,你要不試試”
又是試試試你和大頭鬼啊張松想罵人了難言之隱誰有難言之隱了
“賢弟,為兄還有事情。以后有事的話,你派人去知會為兄一聲”張松告辭了一聲就選擇離開了。
曹畢知道男人都是有自尊的,一般有難言之隱的都很忌諱別人當面提出來,自己剛才是說錯話了。
“小弟送兄長出去啊”曹畢急忙將張松送到了門外,并親自扶著張松上了馬車。
張松面無表情地坐在馬車上了。
曹畢突然大聲疾呼道“張大人慢走啊以后常來啊”
這么大聲的呼喚把整條街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張松的馬車上。有些人搖頭嘆息不已,有種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感覺。
坐在馬車上的張松虎軀一震,眼中含淚,曹畢這是在坑他啊。可他卻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曹畢不斷地向著張松揮手告別,他剛才那么說,就是想讓人知道張松喜歡來這里,以后張松來和自己聯絡也沒有人懷疑了。
“嗨,子喬兄居然有寡人之疾,實在是太可惜了。”曹畢嘆息道“看來要找幾個偏方給子喬兄,沒有那事,做人還有什么滋味啊。”
曹畢決定幫助張松解決問題,這可是濃濃的兄弟情義啊。
只是張松知道后就有點哭笑不得了。
更讓張松憤怒的是成都里面風傳他光天化日之下還尋花問柳,平時道貌岸然,實際是齷蹉的偽君子。
張松真想把造謠的那個人找出來,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可惜這始作俑者是找不到了,張松只能吃了這啞巴虧了。
張松徑直走了進去,印入眼簾的是及其應用奢華的裝修。
“真是浪費”張松暗罵了一句,一個青樓都裝修成這樣,要是這錢財用到其他地方會更有用處。
“張大人小的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把你盼過來了”曹畢聽聞張松前來,滿臉笑容地下來了。
張松看到曹畢,此人長得還算周正,可怎么看起來一臉的猥瑣啊。
張松沒有說話,只是環視了一周。
“來人啊,快準備最好的酒菜和最好的房間,把張大人伺候好了”曹畢大聲地呼喝著。
張松知道曹畢這是做給其他人看的,免得別人懷疑,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異議。
曹畢把張松帶到了一間十分隱秘的房間。在酒菜都上齊后,曹畢讓所有人出去了,并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張松對曹畢的安排很滿意,看來對方是一個謹慎的人。
“曹老板,你今天送來的書信,本官看了。不知道你的故友是哪一位啊本官怎么沒有印象啊”張松還是想確認一下曹畢的身份。
“張大人看到這個應該明白了吧”曹畢淡然地拿出了一個令牌,張松眼睛一縮,這令牌不是其他人能夠擁有的,可他沒見過啊。
“你是北面那位的人”張松問道。
“張大人,在下的上峰已經把您的事情告訴了在下在下乃是司隸校尉李仲允李大人麾下專門負責益州的情報工作”曹畢承認了自己的事情。
張松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劉玉早就已經在對益州進行布置了。自己是益州別駕居然在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察覺到。
好在張松現在已經投效了劉玉,成為了自己人,那就不用擔心太多了。
“原來是曹大人啊,失敬”張松很有禮貌地說道。
曹畢笑道“張大人,你太生分了,以后就用表字稱呼在下。在下字浩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