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山谷,沒走多久就被糜芳的哨兵給捉住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司馬徽不驚反喜,本來以為自己還要花費一番時間,誰知得來全不費功夫,說道“老夫是來見你們首領的話,麻煩請帶老夫前去。”
這些哨兵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怎么一開口就要見自家的首領了,一個個內心十分疑惑。
“你們還在愣著干嘛老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難道會對你們首領不利老夫可是有著事關你們首領性命的事情要說,晚了一步,你們可就麻煩了。”司馬徽淡淡地說道。
哨兵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對有文化的讀書人都是有點畏懼的。畢竟現在有文化的人都是混的不錯的,他們這些平頭百姓只能仰望。
想到事關首領性命,這幾個哨兵也同意帶著司馬徽去見糜芳了。
哨兵帶著司馬徽兜兜轉轉地轉了好久,終于來到了一大堆草屋,然后再到了最中間一個草屋之前。司馬徽四處看了一下,四周都有頭綁著黃布的士兵出來,一個個都十分疑惑地看著他。
司馬徽臉上露出了微笑,這幫人根本就不是黃巾,黃巾黨是什么樣子的,司馬徽是見過的。黃巾黨都是活不下去的平民,為了自己的一口飯吃而造反,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比較消瘦,哪里會像這些士兵那樣,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飽滿,分明就是假扮的。
司馬徽就站在門外等著糜芳,他知道糜芳一定會愿意見他的。
糜芳本來就在草屋內休息著,一聽到哨兵說外面有個老家伙要見自己,頓時火冒三丈,喝道“哪里來的酸儒,你們怎么辦的差事,本將的時間寶貴,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可以見的么讓他滾”
哨兵被糜芳給呵斥了一頓,內心別提多窩火了,自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了。于是他準備要出去把自己的怒火給發泄在那個讓自己受委屈的人身上。
糜芳剛才生氣是被打擾了自己的睡覺時間,起床氣這種東西,很多人都會有。可是糜芳畢竟是一員大將,很快腦子就清醒了。他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問清楚事情就這么說了,萬一是自己人那怎么辦
“回來,你再說一遍,外面那人是說了什么啊”糜芳問道。
哨兵本來是想出去的,沒想到糜芳又叫他回來,差點沒閃到了腰,最后說道“將軍,外面的那老家伙說有件事關將軍性命的大事,小的一時糊涂被蒙蔽了,現在小的就把攆走了”
“做什么混賬事情,把他叫進來”糜芳真的無語了,這些手下真的不知道體察上意,完全就做不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事情。
哨兵真的不知道糜芳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這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啊。”哨兵摸著頭無奈地想著。
司馬徽看著哨兵出來叫他進去,臉上露出了微笑,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啊。
司馬徽直接走進了草屋之內,而此時糜芳已經坐好了姿態,等著司馬徽。
“你是何人要見本首領有何事還說是有關本首領的性命攸關的事情,你最好是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否則本首領講情面,手中的刀可是不認人的”糜芳一開始就威脅了起來,他不認識司馬徽,自然不會有什么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