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和郭嘉沒有反駁,他們馬上就退了出去。
曹操沒有完全恢復,躺在船上之后,沒過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曹昂和郭嘉肩并肩地走在路上,突然,曹昂對著郭嘉問道“先生,父親難道是想要先發制人”
“主公行事,虛實不定。在下也捉摸不透。”郭嘉搖搖頭說道。
曹昂只想應證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沒有其他的意圖了。
只要曹操能夠醒來,那么一切的問題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曹昂和郭嘉心中的大石頭感覺都輕了很多。
就在兩人快要離別的時候,郭嘉對著曹昂說道“大公子,你可要盡快成長起來啊。”
曹昂一愣,這個問題有點敏感,他覺得沒有必要回答郭嘉這個問題。
郭嘉輕輕一笑,曹昂心里想什么,他是清楚的,這只是一個做屬下的一個期待而已,郭嘉瀟灑地揮了揮衣袖就離開了。
留下曹昂看著郭嘉的背影直愣神,最后說道“郭奉孝這人真的是好奇怪啊。”
由于曹操一直都有頭疼的病痛,所以他無論到哪里都會帶著一個郎中專門來醫治他的。
在經過一番慌亂之后,郎中被曹操的侍衛長許褚給帶到了曹操的身邊。郎中一看到曹操昏迷,立刻就給曹操把脈。
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弄出聲響影響到郎中對曹操的診斷。
郎中算是對曹操的病情很是了解,這么多年來都是他跟在曹操的身邊,如今這樣的情況,加上把脈,郎中也是得出了結論。
郎中把曹操的手臂放下之后,就對曹昂說道“大公子,丞相這是憂心過度,導致火氣上腦,誘發了頭風。小的給丞相把脈,丞相的脈象有點虛弱。只要開一副去火清心的藥,調養一兩日就可以無礙了。”
曹昂一聽到郎中這樣的結論,心中松了一口氣,他剛才真的很擔心曹操會受不了刺激啊。
郭嘉則是問道“那么丞相何時才會醒來”
“這個小的就沒有多大的把握。丞相這個是舊疾了,一切都不好說。”郎中在這方面真的不敢說的那么準,誰都知道現在情況很特殊,自己要是說錯了半句話,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好的,帶父親下去。本公子就把父親交給你了。還請先生好好治療父親。”曹昂作為曹操的繼承人,位高權重的存在,能夠如此對一個郎中,十分難得。
這是曹昂的本性所在,他性子本來就寬厚,對曹操十分孝順,不想曹操出現任何的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