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一如既往的貫徹著傷心賺錢的路子,她和約翰找到之前的鄰居,朋友,瘋狂的用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傷害著別人。只有最后一次,面對自己善良的姐姐,她終于說不出口,把到了嘴邊的惡毒秘密咽回肚子里。
約翰覺得這很好,而愛麗絲卻為自己的軟弱憤憤不平,她甚至決定找個人渣殺掉,來彌補自己的損失。約翰看著自己的愛人越來越瘋狂,終于忍不住去找凌博士。最終用自己跳樓的方式,換回了愛麗絲的善念。
但拋棄茶壺的人,同樣也會被茶壺所拋棄。
阿尼不知怎么有如神助一般,就想明白了愛麗絲他們一夜暴富的原因,然后果斷行動連夜偷走了他們的茶壺。
“哈哈哈哈!親愛的,快開門!”
阿尼捧著茶壺從卡車上跳下來,手里攥著幾張嶄新的紙幣,就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忍不住試驗過茶壺的魔力了。這小子照著自己的鼻子狠狠的來了一拳。
“咚咚咚!”阿尼顧不上自己還在流血的鼻子,急促的拍著門。可是當門打開時,他看見的不是自己那個畫著煙熏妝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異國男人,這男人拄著拐棍的左手還拿著他的枕頭。
一個陌生男人在清晨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臥室,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尼手中的茶壺猛地震顫一下,他覺得那些漫天飛舞的綠油油的鈔票,像極了他頭頂的顏色。
“你個狗日,,,,”
阿尼正想大罵,問他為什么在自己的木板屋里,和那個賤人是什么關系。
突然“咻”的一聲悶響,枕頭中間猛的炸開花,枕頭里的鵝毛和從茶壺里噴涌而出的鈔票漫天飛舞,落到阿尼正在流血的胸口。阿尼吃驚的看著微笑的年輕人,又低頭艱難的看看自己胸口的槍傷。
“這無關私人恩怨,雖然我確實有點看不上你。”
任飛冷漠的聳聳肩,拿拐棍頂住迎面倒下的阿尼,二百來斤的重量壓的他一個趔接。
“靠,幸虧你住在著城郊,真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任飛拍拍自己的傷腿,撿起茶壺裝進背包,退回房子里。阿尼住的房子,是個真正的郊區別墅。周圍方圓幾公里沒有第二個房子,往來只有一條林間小路。在這里殺人搶劫,幾個星期都不會有人知道。
任飛回到房里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緩緩精神,一個殘廢,哪怕他曾經是久經戰陣的士兵,動起手來終究還是有些麻煩。當然,這個麻煩并不是指阿尼,拿枕頭做障眼法扣動扳機有什么麻煩的?
真正麻煩的是設下埋伏,他要開車到這附近,然后拖著傷腿一步一步從那個小路徒步走過來,埋伏在他家周圍時刻掌握他的動向,中間不能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還要在阿尼的老婆開門的一瞬間扭斷她的脖子,必須一擊致命!不能有絲毫反抗痕跡出現,不能讓阿尼回家以后察覺到一點不同。
最重要的是,時刻掌握愛麗絲和約翰不會脫離他的控制,而阿尼又會如他預料那般,替他把茶壺拿回來。
這一整套功夫做下來,任飛已經三天三夜沒有放松過精神了,他現在好像一坐在椅子上就能睡著。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按照劇情天亮以后愛麗絲和約翰就會追到這里,找阿尼要回茶壺。
任飛并不想殺人,尤其是約翰。這小子就是個單純善良的老實人,雖然有點窩囊廢,但卻能最早從茶壺的詛咒中擺脫出來,單是這一點就讓任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