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沮授、田豐以為是什么事情,原來是個不懂事的宦官亂跑,把他們這幾個大臣都給嚇到了。
“這些宦官真是太沒有規矩了。”田豐是一臉的厭惡
“奴婢見過三位大人。”王乍沒有離開,而是向陳宮、沮授、田豐三人行禮。
田豐最討厭的就是宦官,沒有什么好臉色。
沮授和田豐是一樣的。
倒是陳宮卻是和顏悅色地說道“王常侍難道也有事情求見陛下”
“非也。奴婢正在等太子殿下。”王乍很是尊敬地說道。
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的宦官絕對不敢和朝中大臣有點倨傲的意思。十常侍當年就是做得太過分了,導致現在的朝臣對宦官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敏感。王乍可不敢作死。
陳宮一聽就明白了,這王乍最近被太子殿下提拔為身邊的小常侍,看來太子殿下就在陛下的寢宮之中。
沮授和田豐不是很待見官宦。這一點,王乍是知道的,他也懂的自己目前的身份與處境,不敢和這些軍機大臣站在一起,告罪一聲之后就站在了角落之中。
由于侍衛們不準陳宮等人進入,讓這些老謀深算的智者心中忐忑不已。劉玉向來做事是不講規矩的,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無論刮風下雨,劉玉都是以國事為重。處理政務到深夜是平常的事,為了減輕壓力才會設置軍機處的。這么長時間沒有處理國事,陳宮他們就有點擔心劉玉的身體了。若非十分嚴重,恐怕劉玉是不會親自疏忽國事的。
劉玉可是和他名義上的父親是兩種人,靈帝荒廢國事,劉玉勤政愛民,是兩個極端。
陳宮等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很快太陽就下山了。而這個時候,太子劉玄才緩緩地從寢宮里面出來。
一出來,劉玄就被等候的陳宮等人給嚇了一大跳。
“他們怎么到這里來了難道事情已經暴露了”劉玄不由得心中揣測。
“參見太子殿下”所有人都給劉玄行禮了。
劉玄抬了下手,淡淡說道“都起來吧。”
田豐是一個急脾氣,馬上就說道“太子殿下,不知陛下的身體恢復如何我等朝臣每日都在擔憂陛下的安康,可侍衛們不給我等進入探望,也不傳話。不知殿下可否讓我等面見陛下。”
劉玄發現事情還沒有暴露,自己還有婉轉的余地,于是說道“父皇今日交代給本宮一些事情,如今剛剛睡下,諸位大人就不要去打擾了。不過諸位可以放心,父皇的身子無恙,已經慢慢地在恢復了。”
陳宮臉上充滿了疑惑,這劉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沮授則是問道“不知陛下身體因何不適。若是御醫無能,我等臣子當為陛下尋得神醫才行啊。”
“這個就不用了。父皇的身體已經快好了。或許明日就可以下床了。三位大人還請回去。父皇交代了,這國事為重,還請三位大人多多費心。”劉玄忽悠著陳宮等人盡快離開。
陳宮等人感覺劉玄的話中之意是讓自己等人快點離開,這里面就有點古怪了。三人都是老狐貍級別的,一看就知道里面不對勁。不知情的人可能懷疑劉玄準備謀朝篡位。可換做陳宮等人就不會相信了。劉玄是太子,只要不出現點變化,這江山遲早是他的,犯不著現在就急火燎燎地要上位。
搞得這么神秘,那就是說另有隱情,只是陳宮他們不知道而已。
田豐這人腦子很是機靈,他想到了一種十分不妙的可能,正想要開口的時候,沮授卻阻止他,對著劉玄共境地說道“既然陛下有旨,我等就先回去了。”
沮授同樣是想到了,但是此時此景,卻不能說出來。沮授對著陳宮和田豐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共同向劉玄告辭。
劉玄看著陳宮等人遠遠離去,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父皇啊,你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就要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