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慢慢地將劉玉如何吩咐自己,然后帶著李貴等一眾心腹向著壽春進發了。
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出來,劉玄無奈地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好在今夜父皇不在這里,否則后果難說。”
這是劉玄給自己找的一個好借口而已。
可陳宮、沮授、田豐三人是聽不到的,此時他們的內心是有點崩潰的。
蒼天啊,大漢列祖列宗啊,為何大漢的皇帝總是偷偷地跑出去啊,而且還是布了那么大的局來專門瞞著他們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
“陛下實在太過分了”田豐當場就暴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田豐的暴脾氣終于忍受不了。
沮授和陳宮都是臉色鐵青,對于田豐這種不敬的語言仿佛沒有聽到。
劉玄很是尷尬。
陳宮悲切地流下了眼淚,說道“陛下為何要如此難道覺得我等臣子是對他不利乎我等對陛下之心,可昭日月。陛下安危關系天下蒼生,每每鬧著要御駕親征。我等為天下、為朝廷、為陛下,不惜冒上勸諫,卻無法左右陛下的心思。我等實在無顏面對天下蒼生,朝中文武了。”
這么多年來,陳宮都是為了劉玉好,如今卻被劉玉選擇了隱瞞,這讓陳宮的內心有點奔潰。
“陳公,請保重身體啊。”劉玄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柔聲安慰了。
沮授鐵青著臉,憤恨地說道“孤身犯險,置天下蒼生與朝廷社稷于無故,這是人主行為么老臣這次算是對陛下失望了。”
氣憤的田豐也是附和道“陛下每次都是如此,上次在荊州,同樣是偷偷跑出去,我等已經被嚇出病來了。這次又是如此,我等臣子該如何自處”
沮授拱手說道“殿下,臣等心力交瘁,實在無法為國出力,特向殿下請辭”
“臣也是如此”田豐也是犯了直。
劉玉這樣耍他們,他們已經受不了,決定不干了。陳宮默默地流著眼淚,悄悄地觀察著劉玄的反應。
劉玄作為人子,知道自己的父皇做的不對,只能柔聲說道“何必如此呢待本宮給父皇發去消息,讓父皇返回便是了。諸公不要貿然下定論。”
劉玄的柔和沒有起到效果,田豐更是強硬地說道“陛下的性子,臣等早就清楚了。要是在洛陽還好說,可到了外面,殿下可敢保證陛下會愿意回來。”
田豐這話就是誅心了,他的意思就是劉玄的話沒用。
“混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們吵吵鬧鬧、哭哭戚戚,究竟想要干什么”怒了,劉玄怒了,他感覺自己太子的威嚴受到了侵犯。劉玄一再柔和,反倒是讓沮授等人越是憤怒。
平時劉玄給人的印象是十分的隨和,沒想到這次暴怒卻有一股讓人膽寒的霸氣。這種霸氣,陳宮等人只在劉玉的身上感受到而已。
陳宮不再哭了,他剛才是演戲而已。沮授和田豐都被劉玄的氣勢所震懾。
“父皇有令,別說你們了,本太子又能夠如何。你們都是跟隨父皇這么多年的老臣子了。難道就不知道父皇脾氣都一把年紀了,還鬧請辭你們覺得這個威脅有用以父皇的脾氣,你們沒有想到過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么”劉玄沒有因為眼前的三人不敢出聲而停止,連續發出了幾個反問。
這話說到了重點,陳宮他們三人是不敢在劉玉面前嘚瑟。就算現在劉玄同意讓他們告老。等日后劉玉回來了,他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請辭這事,沮授和田豐是有點欠考慮了。
“都一把年紀了,一個個都是朝中大臣,放著國事不處理,在本宮的面前說這種話,本宮真對你們失望啊”劉玄直勾勾地盯著三人。
陳宮三人直接跪下了,請罪道“臣等該死”
“該死不該死等父皇回來再說。現在就給本宮回去處理國事安心等候父皇的回來還有一點,父皇不在宮內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你們懂么”劉玄霸氣側漏地說道。
“臣等領命”陳宮等人俯首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