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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廝殺在山道中上演了。
一邊是數十人,一邊是十幾人,在人數上的對比,讓最終的結果成為了定局。
伊籍和傅士仁這邊敗了,死剩下他們兩個,而且已經是暈死過去。
“大人,要不要殺了他們”一個蒙著臉的大漢握著一把粘著鮮血的長劍問道。
領頭的那人看了昏迷的伊籍和傅士仁,考慮了一會后說道“留著他們,有用打掃戰場,把所有痕跡都給毀掉我要劉備這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是”得到命令后,所有蒙著臉的都開始行動。
從他們精明的手法,極快的速度,就知道這幫人是專門干這種毀尸滅跡勾當的人。
一番忙活之后,現場幾乎找不出什么痕跡了。連尸體都被掩埋起來,并且被巧妙地做了掩飾,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的。
這幫人把伊籍和傅士仁帶到了涪陵郡的漢復城,關押在了一個昏暗的、鮮為人知的地牢之中。
伊籍和傅士仁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了木樁上,地牢之中只有微弱的燈火光亮。
一桶冰涼的冷水潑下,伊籍和傅士仁同時恢復了意識。
“吾在哪”伊籍還有恢復所有的意識。
身為武將的傅士仁就快得多,他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和一大堆蒙著臉的刺客廝殺,可不知怎么的最后就暈了過去,看現在這個情況,估計是落在了刺客的手中了。
“機伯,醒醒咱們被那些刺客給抓住了。”傅士仁提醒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伊籍。
伊籍腦子不慢,他也察覺自己的情況。四周昏暗,自己被在一根木樁上五花大綁著,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呵呵兩位,你們終于醒過來了。”一個聲音在伊籍和傅士仁的對面響了起來。
借著微弱的燈光,伊籍和傅士仁可以看到自己對面不遠處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正視著自己兩人,而且此人臉上還是蒙著布,看不清楚臉面。
伊籍倒是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
傅士仁怒了,不用猜都知道此人就是刺殺自己的主謀或者首腦,自己落入其手中,如今肯定是要戲耍于他。
“可惡的鼠輩你小子居然暗算你傅爺爺有種的真刀和老子干上一場”傅士仁大罵道。
“哈哈哈”蒙面人笑了,似乎傅士仁這話在他面前是多么大的一個笑話。
“你笑什么是男人的就和老子單挑”傅士仁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
蒙面人終于笑完了,看了看傅士仁,在看了一下伊籍,而后很是玩味地說道“傅士仁,吾之前還以為你會說什么慷慨激昂的話來,沒有想到是這么的愚蠢有其主必有其奴。劉備此人愚蠢之極,才會有你這樣的蠢才手下。”
“休得侮辱我主”傅士仁自己可以被侮辱,但不會讓劉備受辱,極度掙扎著要和蒙面人拼命,可惜他綁得死死的,掙扎是徒勞的。
蒙面人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來到傅士仁面前,而他的手中更是拿著一條皮鞭。
伊籍暗叫一聲不好,傅士仁要受罪了。傅士仁意識到自己可能遇到一些刑罰,可他渾然不懼。
只見蒙面人輕輕地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皮鞭,輕笑道“你現在就是吾案板上的一塊肉,吾會傻到和你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