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和法正、孟達氣喘吁吁,不斷地恢復氣息。
“太守大人,陛下在哪我等要去給陛下請罪”法正恢復得快,率先開口詢問道。
張松和孟達也是差不多一個意思,只是他們現在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也就不丟人現眼了。
“三位稍安陛下圣駕還未到來”黃敘說出了一句讓張松三人大松一口氣的話。
聽到劉玉還沒有到,張松和法正、孟達整個人都放松起來,他們這一路奔馳,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沒有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天爺還是照顧他們的。
“幸甚幸甚”張松很慶幸自己這三人能夠在劉玉未到之前趕到啊。
“來人啊,給三位大人搬來椅子”黃敘急忙安排。
士兵的動作是快速的,很快就把椅子給搬來了,并且拿來了水袋。
張松、法正、孟達也不客氣,很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水袋就喝了起來。
黃敘看三人都恢復了,于是問道“三位為何到了這個時候才到啊”
張松悠悠地說道“大人莫要多問了。我等是遭遇他人算計才會如此。好在蒼天庇佑”
“哼”法正尋找著劉璋的身影,發現劉璋就躲在益州文武官員之中,不滿地冷哼一聲。
劉璋在看到張松三人到來,意識到自己的計策失敗,于是悄無聲息地躲在了人群之中。他相信哪怕張松他們知道他是罪魁禍首,但卻沒有拿出一點證據來。
黃敘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此時此刻并不是找責任的時候,于是打圓場地說道“三位乃是人中俊杰,上天定然會多有磨煉。三位此時不就是扛過去了么可喜可賀”
有了黃敘的話,張松三人感覺好多了。起碼他們三人今天的努力沒有白費。
漢中城的文武官員都是不明白四人在說些啥,壓根就聽不明白啊。
“太守大人,按照吾等的預算,陛下此時應該早已到達,如今天色已晚,為何還不見陛下。難道其中有什么變故”法正詢問道。
“孝直所言極是。其實下官帶著所有的文武在此久候了一天。可是陛下卻在十里地之外安營,我等有心前去覲見。陛下卻下旨讓我等在此等候。下官現在正是苦惱中,不知陛下是何深意啊。”黃敘很是煩惱,于是請教地問道“三位才智極高,不知可否為下官解惑也”
有這樣的情況
張松和法正頓時有點驚訝了。法正看向了張松,在軍略上,法正是在行,可對于揣測君王之心,張松就是牛逼的。
張松意識到不對了,劉玉這很顯然是故意的,而且還下了那樣的圣旨,絕對是對黃敘不滿了。
“太守大人,恕在下說句不好聽的。陛下已經龍顏大怒了。”張松分析地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黃敘苦著臉,他也猜測到劉玉十有八九是生氣了,但他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
張松開始回想著自己之前給黃敘的一些建議,發現自己低估了劉玉的旨意的嚴苛。不要鋪張,不得擾民,也就是說黃敘只需帶著一部分人員出來接駕就可以了,不用像這樣大張旗鼓的招搖。
“失策了吾倒是害了黃太守陛下要是怪罪起來,那就麻煩了。”張松心中有點不安。
張松也沒有多大的辦法,這事情是他想的,黃敘也是聽從了建議。按照道理講,張松要負一定的責任。可好不容易趕到這里,避免對劉玉的不敬,張松可不想再次惹禍上身。
不幫黃敘解決的話,張松就會和大將軍黃忠這邊的勢力產生了間隙,日后麻煩不斷啊。
無論如何,張松都要幫助黃敘渡過難關。
張松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現在這里有無數的官員在場,還有大量的士兵,還有各種旗幟飛揚,就差來一點百姓來映照人山人海的場面了。
張松不斷地盤算著如何應對,黃敘等人都不敢出聲,害怕叨擾到張松,影響其思緒。
張松靈光一閃,看向了自己剛才起來的戰馬,臉色露出了笑容,說道“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