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吟游詩人笑。
“你認識凱文么”凱文問。
“認識。”吟游詩人回答,但隨即一想,立馬改口,“哦,不算認識,我見過他的畫像。”
凱文點頭“那你現在再看見他能認出來么”
“額”吟游詩人猶豫一下,“不一定吧,印象模糊了。”
“他是高的還是矮的”
“額中等身材吧。”
“他是胖的還是瘦的”
“額中等吧。”
“他有胡子么”
“額大概有吧,但也可能刮了。”
“你看到的是他什么畫像”
“就是那種類似通緝畫像的,那種頭像,這么大的一張。”吟游詩人隨便比劃。
“你光看他一張頭像,居然還能知道他高的還是矮的”凱文問。
“這個額,可能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吟游詩人開始冒汗,“好像還見過全身畫像。”
凱文嘆息“不愧是凱文,居然還請得起畫師給他畫全身像。”
“這人是貴族嘛。”吟游詩人干笑,“很正常。”
“對了,你說投石車兵是最清閑的兵種,可是據我所知,最清閑的不是后勤單位么”凱文問,“那個凱文怎么不去后勤”
“后勤畢竟不是戰斗兵種么,”吟游詩人回答,“他要名譽。”
“后勤也有名譽,裝備技師都是很高的稱號,你知道修個巨型法杖在軍隊有多吃香”凱文問。
吟游詩人開始閃爍其詞“恩,這個也許是他個人愛好,他就喜歡投石車。”
“好吧,那我再問問你,你說他軍演干掉兩個團,他是怎么干的”凱文再問。
“怎么干的”吟游詩人茫然片刻,“裁判偏袒一下嘛,隨口一說就行。”
“哦,”凱文點頭,“那當時有沒有其他人,也一個人干掉兩個團,甚至兩個以上的團”
吟游詩人嘴唇發干,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