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上尉明知故問。
“我們是野蠻人”對方也睜眼說瞎話。
“你們想干什么”上尉再問。
“把你們的水和食物都教出來,不然就揍你們”對方平靜回答,“這里出汗很麻煩,你們也知道,所以大家爽快點。”
“你”上尉咬牙切齒,“你不希望再感受藝術的熏陶了嗎”
對方似乎頓了頓,干咳兩聲回答“沒辦法,這都是將都是酋長的命令。”
“少廢話,”邊上已經有人不耐煩,“交不交”
“不交”
這群野蠻人當即掏出臭雞蛋、爛菜葉、爛泥之類的東西砸了過來“交不交交不交臭死你們凍都哈士奇凍都哈士奇哈哈哈”
眾樓保勒國軍只能用手遮擋,狼狽不堪。這里洗澡不易,今天被臭了,那可能要臭幾個月,這種攻擊可謂極其惡毒的方式。看似開玩笑一般,也沒什么實質傷害,但卻讓人難受之極,也屈辱之致。
如果真刀真槍對決,就算人數較多也難免會損傷。對方被逼無奈,必然會搏命反擊。但此時這種如同瘙癢一般的攻擊,卻讓他們迷茫,也不知所措。甚至還在猶豫,現在該反擊了嗎該出手嗎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嗎好像還能再忍一下但對方,卻能完美達成揍他們一頓這個指標。
“如果一個人連斗志和血性都磨沒了的話,還不如直接就承認了對方稱呼自己的綽號。”突然,小勺子從哨所內緩步走出來,手里拿著一桿旗子,臉色平靜,腳步沉穩。
上尉轉頭看見,不由提醒“你拿錯旗子了,那不是我們的旗子。”
“我知道。”小勺子拿的是前天對面扔過來的,印著哈士奇狗頭的旗幟。只見她穿過己方的隊列,來到最前面。然后抖出旗幟,讓碩大的哈士奇狗頭迎風飄揚
“來啊我就是凍都哈士奇誰來與我一戰”
一聲厲喝,猶如平地驚雷,將這里敵我雙方全都震住。錯愕,驚詫,不可思議一瞬間都寫在大家臉上,隨即對面就爆發出成片的笑聲“哈哈哈哈凍都哈士奇終于承認了哈哈哈”
小勺子黑著臉,拄著旗站著不動“”背后的我軍都格外尷尬。
“好,我來挑戰你”一群人笑完,終于有人立功心切,爆發出紅色斗氣,縱馬提槍而來。小勺子旗桿翻轉,往前一送。這人當即躲避不及,跌下馬來。
“”現場瞬間一片安靜,錯愕,驚詫,不可思議再次寫在所有人臉上,居然可以不用斗氣,僅一招就擊敗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