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范米爾反應過來,“史密達國人此時身體不適,目前不適合審訊。”
“是嗎”凱文回頭,“那范米爾先生你的身體應該還好吧”
范米爾沉默,不敢開口。
“如果他身體不適無法開口,那就你來回答我,”凱文質問,“為何你找來指正我的狗,卻是史密達國人”
范米爾臉色微紅,只能尷尬回應“這中間一定是有誤會。”
“真是笑話”凱文剛要反駁,邊上麥基急忙打斷。
“凱文,你不要太得意。即便史密達國人沒死,但你竊取情報和這個案子無關,賽因身上搜出來的紙張就是鐵證,”麥基轉頭換樓保勒國語問賽因,“說你的數據是從哪里來的你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賽因此時還被兩個帝國人制住,剛要開口,凱文直接代他回答“賽因此時身體不適,目前不適合審訊。”
“目前案情復雜,我建議先關押賽因,日后再審問。”范米爾試圖收場。
“不行”凱文反對,“賽因無罪,憑什么關押我建議由我們來關押史密達國人,這人裝死在前,作偽證再后,背后必然有重大陰謀。”
“不行要關押也是我們來關押,”范米爾反駁,“你沒有執法權。”
“笑話,那你哪來的執法權”凱文反駁。
“我的權利是光明教會和這里的狗頭人城主授予的,”范米爾微笑,“維護這里所有觀察團成員的安全,并對可能出現的案件調查,是我們帝國的責任與擔當。”
“那是以前,”凱文回答,“如今史密達國人是被你們呼出來的,這件案子和你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不論何種法律條文,你們都需要避嫌”
范米爾“”
屋內又是一陣沉默,事情發展到目前的態勢,雙方都有些收不住了。凱文有意讓史密達果然背起所有的黑鍋,反正他本來就是“已死”之人,這樣大事化小最好,真要和帝國斗個你死我活,完全沒必要。但帝國人顯然不會輕易妥協,眾目睽睽之下,賣了自己的小弟,那以后小弟還如何跟著自己混,要賣哪怕賣的隱晦一些也行啊。雙方話已經出口,都很難收回。
邊上的光明教會也都集體沉默,事實上如果他們作為第三方進行審訊,那道理上是可以說得通的。但這件事太大了,需要向上請示,在場眾人無人敢擅自決定。
如果要審訊,那就兩邊都需要審,還得是公開審,不然一方必定不服。審賽因也許真能審出偷竊機密的事情,但審史密達國人可能會拔出帝國人的整個套路,甚至于多年的暗中勾當。雙方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屆時光明教會可能夾在兩大國之中進退不得。
權衡再三,光明教會也只能集體裝傻。真要問起來,就說要等上面的指示。
范米爾此時手里還拿著劍,心中惱怒,已經萌生出一刀劈了凱文的想法。目前嘴炮已經無法解決問題,那就武力解決。別說這種簡陋的臨時討論場所,就算真的立法院打架也是常事。不過不能先出手,會落人把柄,凱文也不可能先出手,那就只能讓第三方出手,攪亂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