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已經死了,現在身邊就這么一個弟弟了。”佩內回答,聲音凄涼,顯得十分可憐。
“那么你的那些掛畫是從哪兒來的”凱文再問。
這話一出,兩人頓時又變了臉色,對視一眼,又不說話。
“怎么這話比家門丑事還難說出口嗎”凱文嘲諷他們。
“額,恩,這個”佩內干笑兩聲,“我自己畫的,都是我自己畫的。”
“你進過王立學院”凱文問。
“沒有。”佩內回答。
“沒有那你怎么畫王立學院內部景色”凱文喝問。
“其實我是照著其他的畫,拓畫下來的。”佩內回答。
“其他的畫在哪兒”凱文追問。
佩內再次沉默。
凱文心知這恐怕就是關鍵線索,當即再度舉起拳頭。邊上那個酒徒急忙做舉手投降狀“大哥啊,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就是最底層的人,很多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啊。”
“你們不知道什么”凱文再問。顯然對方的不知道,是意有所指。
“我,我們不知道還要我們怎么說”洛浦急忙裝傻。
凱文蹲下來,換了一副笑臉“我說過,我想加入你們。”
兩人頓時惶恐,嘴里你你我我的說不上來。良久,佩內還是嘆息一聲“兄弟,你有這么好的身手,何必要干我們這一行。”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凱文不由笑出了聲,“你不覺得以你的身份,是不應該說這話的嗎”
凱文沉默片刻,再繼續追問“那個酒館和你們什么關系”
兩人又有些驚慌,連連搖頭“沒什么關系,就一般的吟游詩人和酒館關系。”
“酒館天花板有專門掛畫的鉤子,這要不是你們長時間在這里說講,恐怕不會存在這種東西,”凱文很隨意的分析,“當然要說證據之類確實沒有,不過如果有心,過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酒館那個”佩內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你知道吧二樓是會員專用的,我的妻子就在二樓給別人服務。”
說到后面,吟游詩人臉色苦悶,仿佛快要哭出來了。看他的表情,難道說他妻子在做某種特別服務
凱文卻沒心沒肺的笑了“這樣啊,那以后我也辦個會員,見見你的妻子。”
兩人“”
“行了,說回剛剛的話題吧,你是照著那里來的畫拓下來的”凱文嚴肅下來,“少在哪里裝可憐。”
“不,我們是真的很可憐。”兩人連連點頭。
凱文不再廢話,再揮拳暴打,拳拳到肉,但又不傷及要害,兩人慘叫連連,卻又不敢叫的太大聲。
突然,佩內身子一挺,一動不動了邊上洛浦頓時嚇了一跳“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裝死”凱文冷笑,作為有幻術能力的人,對方精神波動是可以感知到的。
“你你”洛浦大為緊張,一時間竟不知所措。索性也是白眼一翻,然后跌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凱文心中冷笑,但轉念一想,還是決定配合一下,換上一副驚慌的表情“你們你們死了我殺人了啊我殺人了”隨即抱著頭一路狂奔離去。
片刻,兩人偷偷睜眼,然后再偷偷張望“他走了。”
“哥哥,你真是厲害,”洛浦佩服道,“我還想不到裝死這一招。”
“我們快點走,要是他回來就麻煩了。”佩內費力的支撐起來,然而剛剛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