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消息來看,基本可證凱文沒瘋。這對于凱文的朋友而言,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你們好像很高興啊”庫塔忍不住問。
“沒有沒有,”賽因急忙敷衍,“吃菜,吃菜。”
“然而就是第二天晚上,我們每個樓層都配置了保安,但還是沒用。晚上都被打暈了,連誰都沒看見。然后又是大規模的病人出逃,我覺得這根本就已經超出我們的能力了。”庫塔長嘆一聲。
邊上,小勺子刷刷狂記,把整個過程一字不漏的寫了下來。賽因趁機再問“你說,那個新病人,他厲害嗎”
“這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庫塔一擺手,隨后思考片刻,“他真的是那種,特別靈活,我們很難抓到他。他還打我們所長,摁到水里。別的病人都在逃跑,就他在打所長,兩次都這樣”
“噗”賽因和小勺子愣是沒有憋住,捂著嘴身體發抖。
“你們笑什么”庫塔臉色不善。
“抱歉。咳咳咳”兩人瘋狂咳嗽,勉強平靜下來。
庫塔沉著臉,接著往下說“有時候我懷疑是不是新病人來的原因,才導致我們哪里那么亂的平時也不會這樣。”
“對了,能具體描述一下,新病人是如何打所長的嗎”小勺子忍住笑。
庫塔微微皺眉,有些不情愿。
賽因換一種問法“你說這個所長,他厲害嗎”
“這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庫塔下意識的回答,“當所長又不是靠武力來決定一切的,我們所長有很高的治療技術”
小勺子筆走龍蛇,頃刻間畫了一幅簡筆畫。
“我們所長是男的,”庫塔掃了一眼,“不過我們所長面容比較兇,平時也經常罵人。不過最終要給我停職的時候,倒是客氣了很多。”
小勺子又畫一幅,拿出來給他看。
“抱歉,我們所長不是獨眼龍,他不是強盜打扮。他平時也是牧師裝束。”庫塔回答。
小勺子當即把畫像上的眼罩擦掉,順手放了一個小十字架吊墜在那里,吊墜的繩索代替眼罩的繩索一樣綁在頭上“你看,用十字架代替眼罩,感覺特別酷炫。”
庫塔“”
賽因接過紙張,把畫像的嘴角上翹,變得更加滑稽“看,神似嗎”
啪庫塔忍不住拍案而起“你們到底在干什么”
“別激動,這是一種藝術夸張的形象,”賽因急忙解釋,“別生氣,我們沒有侮辱你所長的意思。”
庫塔一聽是什么藝術,自己又不懂這些,于是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