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他說的”
“我說,這個國家迫害光明教會,傳教極其困難。而且還有新宗教崛起,十分復雜。另外還有一個叫凱文的人,這個人現在拿著值班劍,整天和我們作對,不停的黑我們。關鍵是,如此下去,光明教會將退出樓保勒國。”
“你覺得教皇知道我們的事情么”另一個大主教問。
“這不好說,”大主教回答,“反正我們不承認。”
三個人沉默片刻,還是有些遺憾回答“也許教皇也只是口頭承諾一下,不過是一個空頭支票而已。”
“關鍵還得靠我們自己,”大主教又拿起書信,開始研究,“不管怎么說,國王既然愿意回信,那就說明還有機會。”
“哦他說我們沒有圖樣,要不我們隨便畫點圖樣上去,隨便編點口供上去只要凱文接受調查,至少短時間內沒了權限。”
“這種級別的舉報,肯定得實名制。你編一堆東西,你不想混了”
又是一陣沉默,辦法還是有的“我們可以打一些擦邊球。比如畫一些凱文收受賄賂的現場圖,但這本身就有很大的解釋空間。只要短時間能停下凱文的權限,也是好的。”
三人說干就干,作為有一定實力的高手,對于畫畫也多少有些心得。片刻之后,一張凱文受賄圖的素描就已經完成。然后隨便編了點數據,又湊成了一份信,但當署名的時候,三個人卻都停了下來。
“怎么了簽名啊”
“怎么能是我一個人簽名這次是我們三個一起弄的,要簽名必須都簽。”大主教面色嚴肅,敲了敲手里的筆。
另外兩人對視一眼,顯得有些尷尬,終于僵了片刻,還是一揮手“行,大家一起簽。”
三人各自拿筆,各自在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相視微笑。隨后,三人一起來到郵筒前,投下了那封舉報信。
回去的路上,三人各自暗笑“他們兩個白癡還以為我真的會簽名字實際上我寫的里面暗藏了魔法符文,只需三分鐘后,符文自動蒸發。我的名字將無跡可尋。”
“他們兩個白癡還以為我會真的留下名字實際上我寫的墨水里暗藏了水元素,只需三分鐘后,水元素擴散,整個名字處將涂成一團黑墨。”
“他們兩個白癡還以為我寫的是名字事實上我用幻術攻擊了他們兩個,讓他們誤以為我寫的是名字,而實際上,我寫的是你媽死了。誰讓我實力最強呢。”
三人相互微笑,仿佛取得了一個什么勝利,然后一伸手“走,我們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