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蓋,于是她索性把房間內其他地方都撒上血跡。這也是為何屋內沒有打斗痕跡,但卻滿地是血的原因。然后她就躲在屋內,可能是門后,也可能是桌子底下,等正常人撞開門后,正常人被滿屋子血嚇到,急忙跑出去,而兇手則趁著空檔期,堂而皇之的回到原來的地方。”
眾人漸漸收攏了嘴巴,似乎感覺有點道理,但還是“”
“不對”凱文卻跳出來反駁,“中間還有漏洞。”
“你是說刀子吧”作家a自己也清楚,“我實在不知道兇手是如何拿到刀的,難道真的是死者自己給的滿足他的冷門愛好一個披著窗簾的人,舞刀玩”
“其實”凱文有些遲疑,“剛剛在說兇衣的時候,我倒是沒有想到窗簾問題,但是我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制服誘惑”
眾人重新長大了嘴巴“”
“有沒有可能,兇衣其實就穿在死者身上。船長脫下自己的外套,讓兇手穿上,讓船長仿佛在和另一個船長做深層次的交流,甚至是和自己在做交流。”凱文拼命試圖用一些文雅詞匯。
斯達特怒而吐槽“你再措辭,也改變不了這是一個黃段子”
“但不論船長的癖好多冷門,有一個問題就解釋得通了。身穿制服,怎么能不佩戴武器,此時船長遞上自己的刀,就合乎情理,”凱文合理往下推,“然后,兇手一樣坐在船長大腿上,貼住船長,甚至可以在船長耳邊說哦,你好棒之類的話。趁著船長昏天黑地之時,突然捅刀子”
“再之后,她只需將外套脫下,給死者穿上。雖然噴了一身血,但反正又穿回給死者,一樣能解決兇衣問題,”凱文說完卻還是搖搖頭,“但還是不嚴謹,僅靠一件外套,應該不可能把血跡都擋住。而如果全身衣服褲子都換,以時間來看又不太允許。”
“是啊,窗簾遮擋還是沒問題的,頭和手都能擋住。雖然很薄,但如果裹上幾層,還是沒有問題,”作家a望著窗簾發呆,“只是,這刀”
突然,兩人仿佛同時一震,眼睛都是一亮“我怎么沒想到呢”
“對啊其實窗簾和制服本身并不沖突”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眾人臉色呈驚恐狀“”
“不錯,兇手同時穿著船長的外套,一邊還披著窗簾,想象一下,”凱文指了指自己的腦門,“一個少女,就穿著一個船長的制服外套,光著腿,還”
“夠了”斯達特忍不住喊停,“那么殺人手法出來了,兇手是誰女性的話也有兩個人。”
一陣沉默,不知不覺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秘書。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秘書比女服務員漂亮不少,理論上說當然實際也有各種可能,所以誰也沒開口。
作家a無奈搖搖頭“我們目前只是在推理殺人手法中,而至于證據,還得慢慢找。”
凱文也說兩句“各位,這只是一個游戲。就算一會兒真的把誰作為兇手抓出來,那也只是游戲,這中間沒有名譽問題。難道游戲里是兇手,現實里永遠背負殺人犯的罵名了嗎同理,游戲里穿著制服玩窗簾,也沒有問題”
“這不一樣。”正常人船員急忙搖頭。
“哪兒不一樣”凱文反問,隨即自問自答,“哦對,確實不一樣。殺人犯大家都知道是假的,而那個”
凱文說了一半,就不說下去,給他們自己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