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凱文嘆息,“溫和的方式這就需要魔法塔魔力相當的設備才行,我們僅憑手里的閑散晶石,怎么能達到這個效果正如你要把一個強壯的人壓住,只能找一個更強壯的人。而殺一個人,有時候一個釘子都可以。”
斯達特也陷入無奈,沉吟良久,還是問“船長真的死了嗎明明還有不少目擊情報,雖然我們幾個沒有看見。”
“概率很大,”凱文回答,“而且,剛剛如果你能爽快的答應我炸船,那船長應該是真死了。但你現在極力阻止,這就讓我懷疑現在是不是還在游戲中,某種套娃,不能讓我玩真的。”
斯達特拍胸脯回答“我現在告訴你,我沒有這么多層的游戲。而且我也沒有讓船長全程消失。”
“恩”凱文點點頭,“還是不能炸船嗎”
“不能”斯達特斷然回絕。
“那還是不能相信你。”凱文回答。
“你不是會幻術嗎你查看一下我的精神狀況不就知道了嗎”斯達特反駁。
“我這是幻術,又不是讀心術。我只能查看你情緒狀況,”凱文回答,“像你這種老奸巨猾,撒謊不臉紅的人,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斯達特“”
“還有,調節情緒并不算太難。何況,即便我察覺到你緊張,也不知道你為何緊張。說不定是憋尿憋的呢”凱文回答。
斯達特撓頭“難道一定同意讓你炸船,才能相信我嗎我們這么多年的信任呢”
凱文陷入沉默,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斯達特轉念一想“要不,我們找找,看看有沒有逃生艇,先準備一下。”
凱文剛想反駁,但轉念一想,這也是一個思路,倒是點頭同意。
暫時談妥,凱文回去研究溫和的方法,斯達特同時還貢獻了不少閑散的晶石,希望能派上用場。
次日,凱文照例喝醉酒,照例開始四處閑逛捏人。實話說,這種事情干一次還是挺有趣的,凱文能體會一下偶爾欺負人的快樂。但第二次干就很無聊了。再者,全程裝醉鬼走路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但為了調查真相,凱文還是堅持了下來。
不少人看見凱文如見瘟神,而凱文是又唱又跳又搖晃,而且這一次再沒有保安攔他或者扶他,大家潛意識里仿佛已經知道他不會有事。
一下午過去,凱文又不知道捏了多少胸肌和肱二頭肌,沒有發覺高手也沒有什么異樣。此時一個人凱文躺在船頂上,由于別人都嫌棄凱文,紛紛下樓,整個船頂倒成了他一個人的地盤。
魔法塔就在正中間,要破壞這塔不難,但要壓制它。凱文把目光停留到船尾處,船尾還有兩座小型的輔助魔法塔,如果能將這兩座魔法塔的調轉過來,也許可以一定程度的壓制中心塔。
凱文掏出紙和筆開始計算,然而算來算去,想完全不破壞任何東西,就調轉船尾魔法塔,是不可能的。要么炸中心塔,要么炸兩個小的,總是要炸一些。
炸了中心塔,船徹底動不了,權限失靈,只能等救援。炸了兩個小的,船還能動,但權限最多失靈一半。論損失大小自然是后者更輕一些,但如果戰斗風險也略高一些。
凱文沒多猶豫,斯達特既然一再要求,那還是把事態盡可能壓縮下來。趁著現在船頂沒人,凱文當即掏出晶石,開始布陣。
斯達特還給了凱文一種萬能膠水,晶石直接粘地板上,掰都掰不下來。不過這種臨時的魔法陣圖就算再巧妙,終究還是要人來啟動。布陣完畢之后,就剩下最后一塊晶石。放下了這一塊,那法陣就啟動了。
凱文現在只能守在船頂上,他要是離開,說不定兇手就上來把晶石撬走。如今他的精力都花費在這上面,找出兇手只能寄希望于作家a了。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斯達特還是不放心凱文,親自上船頂來看他。第一眼已經看到地上的法陣晶石,不由冷汗直冒“這這么露骨的嗎不遮擋一下嗎”
“怎么遮”凱文攤手,“這么大范圍的法陣,從中間到船尾,那什么遮慶幸很多人都被我捏怕了,沒人來船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