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毫無進展,而凱文還遇到了刺殺。當眾人回到治安官大樓,然后再拉出一個大隊過去調查時,刺殺者自然早已經無影無蹤,而且一如既往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從箭矢的角度和速度來推算,大約是800米開外的一棟樓頂上。凱文能通過精神力感知周圍人的情緒,有殺氣能預知,但如此遠的距離他顯然無能為力。兩個黑幫的保鏢也沒有反應過來,而之所以小區保安能反應過來,據他所說也是巧合,剛好眼角瞥見有異樣。
對方實力難以估摸,如果是用手拉弓射過來的,那必然是七八階以上的強者,否則兩個八階保鏢不至于反應不過來。但如果是以機械方式發射,則普通人也可以施展,雖然這樣的機械必然極其昂貴,但也不是不能搞到手。
如此一來,下一步該怎么辦這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殺手是否和本案有關是以前凱文得罪的人派來的還是現在得罪的人派來的理論上說,如今已經殺到治安官臉上,就不能不管。但實際上卻是真的有心無力。
如今一件案子還沒結,另一件案子有起來。眾人都是勞心勞力,卻完全見不到曙光。總感覺暗處的高手來去自如,把大家都耍的團團轉,而他們只能凈干蠢事。
比如什么“收集無數漫不經心的話”這種,眾人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們不是碼頭幫的蠢貨,多少都覺得這不對勁。但卻都不敢反駁,都知道這三人是好不容易請來的高手,智力超群之人,他們怎么可能干蠢事呢一定是自己太蠢,不能理解其中奧妙。
天亮時分,凱文等眾人又回到治安官大樓的會議室,隔壁的會議室還在群體漫不經心的對話中,陣陣嘈雜的聲音傳來,聽上去倒是精神十足。
“居然說了一夜,都沒有發現破案關鍵。”凱文不由苦笑。
小區保安也笑了“那凱文先生覺得,問題出在哪兒”
“那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分母太大,破案關鍵并沒有這么容易出現,要么總隊長太蠢,破案關鍵出現了,也沒能力抓住。”凱文笑著回應。
寸草打斷道“還是聊眼下吧。”
凱文回答“眼下的話,計劃不變,平推屑教。昨晚上本來要查的,結果遇到刺客,查刺客去了。結果刺客沒查到,屑教也沒推。但沒事,今天推也一樣,就不信每次都有刺客”
“凱文先生,你對屑教的主觀情感,恐怕影響了你的判斷。”寸草先生卻不贊同。
“這也不是主觀情感問題,”凱文回答,“現在我們是治安官和黑幫聯合查案,換句話說,兇手大概率不是治安官也不是黑幫。作為第三方勢力的屑教,昨天還刺殺我,可以理解為阻撓調查。種種跡象表面,他們就有很大嫌疑。”
“不,”小區保安卻搖頭,“我對本地屑教還算熟悉,他們沒這個能力。不論是刺殺你,還是殺那個光頭紋身哥。”
身后兩個保鏢也上前解釋“昨天那一箭,非常專業。比我們專業,屑教到我們城還是新勢力,應該沒有這個能力。”
“而且要平推屑教,不是你我能定的,這必須有上層博弈而定,”小區保安遺憾,“昨晚上我們也只打算旁敲側擊一下,也不是真去平推。現在大白天是更不能動了。”
凱文認真的看了看他“你和三年前的你,不太一樣了。”
小區保安不由驚奇“你認識三年前的我”
“樓保勒國內部有情報,我有幸目睹了一下,”凱文回答,“情報對你的評價挺高的。”
“哦什么評價”小區保安好奇。
“生不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