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說得大方,但伍德拿著刀在手臂上比劃了半天,也沒下定決心割下去。
一刀割下去超痛得吧?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無名一臉鄙夷的看著伍德道。
“廢話。”
伍德沒好氣的白了無名一眼:“這可是自殘啊,我又不是卡巴內瑞,二弟被踢了大半天都沒事,萬一割錯地方血流不止,我豈不是死定了,怎么也得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不是。”
二弟被踢了大半天……
生駒聽到伍德的話,臉跟他頭發一樣綠了。
“需要心理準備我理解,但……”無名小嘴一撇,可憐兮兮的看著伍德:“你都已經準備近一小時了,我都快餓死了啊,到底給不給喝!”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的甚是可愛,特別抵觸女人的伍德都忍不住看的一呆。
而就在這時,無名直接走上前一把從伍德手中奪過刀,然后沒有半點猶豫的手起刀落……
“嘶,臥槽——!”
伍德只感覺手臂上一麻,隨即便是一陣劇痛,疼的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你瞎割什么,萬一割錯地方了怎么辦啊?”
這可是手臂啊,割腕自殺的還少嗎,萬一割錯地方,自己因為喂養蘿莉掛掉,那伍德覺得就算自己死了,也絕對要從棺材里蹦出來。
無名沒好氣的瞪了伍德一眼,直接拿過一個小竹筒跟接水一樣接順著伍德手指留下的鮮血,嘟囔道:“別浪費了,不然一會不流了,我還得割一刀。”
“……”
伍德本來還準備把手抽回來,一聽這話果斷就不抽了。
果然……
不管多大的女人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容易引來仇恨不說,還都特別蠻橫。
為了小命著想,以后還是不要招惹女人比較好。
生駒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可是卻又抵觸去用人類的血液充饑,待在原地滿臉的糾結。
無名這丫頭卻沒有半點抵觸,接了大半竹筒后,不知從哪里又取出來一個竹筒繼續接血。
“嗯?”
有些疑惑的聲音從無名口中傳出,伍德低下頭看著無名問道:“怎么了?”
無名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一把拽過了伍德的手臂,然后小手在剛剛割開的傷口處用力一搓。
“喂,你干什么!”
伍德被嚇了一跳,急忙吼道:“你有毛病吧,這么用力搓傷口很疼的啊,萬一傷口擴大了怎么辦。”
“你感覺到疼了嘛?”無名一歪頭,滿臉詭異的道。
“廢話,那么用力搓傷口怎么可能……嗯?”
話還沒有說完,伍德就忍不住呆了一下,因為剛剛被搓動傷口的時候他的確沒有感覺到痛楚。
難道流血太多麻痹了?
無名卻是直接將他的手臂舉了起來,將被她擦去鮮血的傷口給伍德觀看。
“這是?”
只見先前被無名割開的傷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一旁的生駒也湊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微微一呆。
“你這家伙看來還真不是人類啊,這自愈能力比我們卡巴內瑞還要恐怖。”無名語氣中有些驚嘆,然后趁著伍德還在發呆,這貨直接拿起刀又割了上去……
‘噗嗤’
“嘶——!”伍德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比之先前還要大上不少的傷口,差點沒一腳對著無名輪過去……主要是他覺得自己未必能是這貨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