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
半妖化的一歧日和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當看清周圍環境時,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因為這里赫然是一個類似于監牢之類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但從感覺來看,應該是處于高天原中的某處。”
一個聲音突然插入了進來,這讓日和臉色不由大變,急忙轉頭向著聲音傳來處看去,當看到出聲之人不由一怔。
“兆麻先生?”
兆麻推了推眼鏡,臉上的神色顯得極為凝重:“門上面被刻畫了咒,我們看來暫時是沒辦法出去了。”
沒辦法出去?
密室?
一歧日和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兩個詞語,看向兆麻的目光變得無比警惕,然后說了句讓兆麻極為無語的話:“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綁架幽禁???”
“……”
兆麻嘴角一抽,這是什么反應?
正常來說第一反應不應該是我們兩個怎么會被關在這里嗎?
兆麻果斷無視了幽禁二字,轉而問道:“日和你怎么會被抓到這里來?也是因為陸巴嘛?”
陸巴?
一歧日和臉上有些疑惑,這個名字她曾在伍德先生和夜斗他們的交談中聽到過,只不過她被抓來此地卻與那個叫陸巴的并無關系。
放學后,她和夜斗被毘沙門手底下一個叫做藍巴的襲擊,中途突然殺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面妖。為了保護自己,沒有神器在手的夜斗將那個面妖引開,自己卻不知為何昏迷了過去。
她將昏迷前的經歷一一講給兆麻。
“藍巴?”
兆麻的臉色越加難看,不僅僅只是陸巴一人嗎?
這兩個混蛋究竟想要做什么?
“兆麻先生,你難道是被那個叫陸巴的人,抓來的嗎?”
“也不完全是!”
兆麻微微一搖頭:“上次見了伍德先生,他跟我說讓我密切的注意陸巴行蹤,一旦對方前往此岸那就立刻通知他。”說到這里,他不由嘆了口氣:“可是我當時因為害怕伍德見到陸巴就痛下殺手,所以并沒有將陸巴前往此岸的消息告訴給他,而是自己獨自一人跟了上去。”
“結果,中途卻碰到了曾經陪伴在夜斗身邊的那個野良少女,受到了其壓制。”
兆麻臉上閃過一絲復雜之色,神器之間術式對決時,需要先知曉對手全部賜名,并確信自己立于對方之上才能發揮全部效果,身為祝器的兆麻幾乎可以碾壓大多神器。
可對于擁有復數名字的野良卻是無可奈何,更何況……
他曾經就已經將自己放在了對方之下,跪倒在了對方面前,雖說主要的哀求對象是夜斗,可那一跪也讓他注定只會處于野良少女下方。
但果然如伍德先生所說,陸巴確實很有問題。
他與野良之間的勾結,還有那種以面具驅使妖魔的術法,定然是有術士在背后搞鬼。
可是……
面前的一歧日和有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要把一個無辜之人也抓到這里來,難道……為了將夜斗引來?
兆麻瞳孔一縮,心中有些焦急。
……
“為什么日和會被抓走?”
睡神神社中,雪音的驚呼讓夜斗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伍德深深的看了夜斗一眼:“你確定要我幫忙?”
“嗯。”
“可以!”
伍德也沒有多說,而是直接點了點頭。
雖然夜斗說的很快,但其中隱藏的一些事夜斗不可能看不出來,可他依然選擇如同幕后之人所想的那樣去干,大概是覺得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日和的平安。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
把你看透了,還能呆在你身邊。
這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