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是錯覺嗎我仿佛看到了一顆破碎的少男心。”
“爭氣點啊黃毛及早認清這家伙的壓榨本質啊”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黃毛從今天起我就是個無情的望遠鏡了。”
書頁被翻動的沙沙聲在一片死寂的資料室內回蕩著。
溫簡言低著頭,一目十行地掃過面前的實驗資料。
雖然這些實驗資料同樣沒有任何日期標注,但看上去應該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在一些風險性和危害性較低的實驗數據之中,有的病人的名字會反復出現,而在一些危險性很高,或者是一看就會致命的實驗過后,病人的名字就會從此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后續的任何資料之中。
這些實驗大多是殘忍和不人道的。
除了前額腦葉切除術之外,還有之前溫簡言險些體驗過的水療,電擊,以及一些他之前只在電影或者書籍中見到過的殘忍手段。
甚至會有移植大腦等極端案例。
即便如此,這些實驗都沒有超出過“真實”的范疇。
以現代人的眼光看,這些實驗是危險而不負責的,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些手段全都曾真實的出現在人類歷史中。
這給溫簡言帶來來一種極端的割裂感。
畢竟,他先前在實驗室內見到的“肉膜”,完全無法和“真實”掛鉤,比起人類人為制造的殘忍,那更像是恐怖片內才會出現的生物。
也就是說,除了這些之外,應該還有更多的實驗記錄沒有被找到。
溫簡言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將自己手中剛剛翻閱過的資料塞回了架子中。
正在這時,架子另外一端的盧斯突然開口了“誒,你看,這是不是就是之前那個帶走你的醫生”
溫簡言走了過去,向著對方手中的資料夾看了過去。
在其中一個治療手術的醫生名單上,有一個熟悉的名字。
drareese
溫簡言點點頭“是的。”
他偷來的那張卡上,寫著的也是這個名字。
包括自己先前翻到的部分手術之中,也同樣看到了對方的署名看上去,雖然瑞斯醫生長相十分年輕,但在平安療養院內的資歷卻很老,從溫簡言負責的最后開頭,再到盧斯負責的最末尾,對方的名字都有出現。
盧斯嘆了口氣“可惜了,我還指望這些記錄里面會有他的全名。”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文件夾塞回了架子上。
“但想想也是,任務要是這么容易完成的話,難度也就不會是高級了。”
溫簡言贊同地點點頭。
很顯然,瑞斯是姓氏,而a是對方名字的縮寫
突然,溫簡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怔,動作停留在了半空中。
說起來,之前每個與高危病人真名相關的任務,系統判定完成時,他得知的都是對方的“名”,而不是“姓”。
而這些所有的實驗記錄中,所有病人的名都是以縮寫指代,只有姓氏沒有被縮寫
溫簡言微微瞪大雙眼。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地轉過身,用最快速度從背后自己剛剛翻過的實驗資料中尋找著。
愛德華,首字母e。
奈爾洛爾,首字母n和。
瑪斯,首字母。
通過這幾個首字母,以及在之前的交鋒中,他對這幾個人的了解
愛德華是精神分裂和妄想癥。
奈爾洛爾是多重人格。
瑪斯是反社會與暴力傾向。
根據這些,溫簡言很快就在自己之前翻過的資料中縮小了區域,選出了和這幾個高危病患大概率相關的實驗記錄。
望著一張張排在地面上的,看上去密密麻麻,甚至觸目驚心的實驗資料,溫簡言陷入了沉默。
很顯然,和drareese一樣,這幾個名字始終貫穿了整個平安療養院的治療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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