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抗,能讓我的隊友離開嗎”
隨著煙霧消散,橘糖小隊很快撤走了。
幾人臉色慘白,氣喘吁吁,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消耗,張雨仍然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而祁潛的冷卻期還沒有結束。
安辛警惕地打量著周,很快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人,撤走了”
“似乎是”童瑤喘了口氣,站起身來,神情凝重地環視圈“你們大家都還好吧”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眾人很快意識了不對勁,在他們之,似乎少了個人的存在。
“等等,溫溫呢”
安辛大驚失色,跳了起來,緊張地向面尋找著,但是卻沒有找對方的身影“溫溫哪里去了”
“唔”
正在這,聲痛苦的低吟從地上響起。
張雨扶著額頭,艱難地緩緩睜開了雙眼,眼神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童謠俯下身,將他扶起“你醒了還好吧”
張雨的臉色雖然仍舊略顯蒼白,但是,和先前死人樣的臉色比起來,已經好上太多了,他用逐漸清醒起來的眼神,在周圍幾人的身上環視圈,露出半是驚愕,半是恍惚的神色“我我居然沒死”
際上,在昏迷過去之前,他已經感受了自己的生命在身體流失,他清楚,自己已經站在鬼門關前了,本以為這是自己的結局了,但沒想,他居然還有再次睜開雙眼,看這些熟悉面孔的機會。
“發生什么事了”
童謠用最快速度,將他昏迷之后發生的有事,簡單地講述了遍。
“也是說,那個紅色的燈油雖然能夠祛除詛咒,但是也會招致危險,在逃離的候招致了另外支小隊的襲擊,結果溫溫不知蹤了,沒錯吧”
張雨從自己的背包取出藥劑,狂灌幾瓶之后,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很快有了站起來的氣。
“嗯。”眾人點點頭。
“他們定是來報復的。”安辛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之前在樓,我和溫溫碰的是這支小隊”
他怔,突然猛地抬起頭“不,不是報復,他們定另有圖”
旁邊幾人都是怔,扭頭看了過去。
蘇成更是心里緊。
難道安辛這家伙,意識了這支小隊和預言家,以及神諭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了嗎
“在見溫溫的候,對面隊長直在夸她漂亮,”安辛痛心疾首地攥緊了拳頭,“我知道,他們定是看了她的美色”
蘇成“”
張雨和童謠“”
“咳咳,”張雨清了清嗓,打破了死寂,“無論如何,溫溫應該確是被帶走了,這點毋庸置疑。”
如果是在剛剛的混戰死亡的話,不至于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沒有鮮血,沒有斷肢,沒有尸體,那么,溫溫大概率還活著,且應該確是被對面小隊帶走了。
而且,對方這次的襲擊沒有造成任何人員的傷亡,而是單單只帶走了溫溫,那么幾乎可以斷定,這次的襲擊確不是出于報復,而是為了搶人。
“另有圖”這點,安辛說的應該沒錯。
至于原因不好說了。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被人搶走了。”安辛似乎還沉浸在后悔的情緒之,“她那么纖細柔弱,現在又身陷那群惡人之,不行,我們得去把她救來”
張雨看了眼安辛,露出言難盡的表情。
纖細柔弱
得了吧,人家過副本的水平比你強多了。
他毫不懷疑,如果把這兩人開丟進副本里,活下來的絕對是溫溫,而不是這位只有武沒有腦的護花使者。
“不過,有點安辛說的對,我們把溫溫救來。”張雨撐起身,說道。
更重的是,他已經清晰地認識了溫溫的價值。
不僅僅因為她能夠解出預言家的預言,且依次規避風險,沒有了她,預言家的能會減半,更是因為,即使沒有預言家,她也是他們間不可多得的強大戰。
在摸清規則,找出規則之間的漏洞上,她有著精準可怕的直覺,在祁潛尚未歸隊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失去這樣如此珍貴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