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云碧藍余光瞥見了這一幕。
她惡狠狠地咒罵一聲,扭頭向著這個方向跑來。
下一秒,也不知道她激活了什么道具,一道無形的劍刃劃開空氣,那些死死攥著溫簡言腳踝的慘白小手齊齊齊斷裂。
溫簡言頓時身體一輕。
陳默也同樣回身跑來,和云碧藍一起將溫簡言拽了起來,兩人一邊一個,夾著溫簡言往前跑∶“擋住門”
“隊長,快”黃毛抵著門,焦急大喊。
在鋪天蓋地的無數慘白小手之下,三人跌跌撞撞,踉蹌沖入了敞開的暗門之中。鐘山和黃毛幾人一起使力,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門猛地推上
三人收力不及,齊齊撲在地上。“砰砰砰”
鐘山幾人咬緊牙關,用自己的軀體狠狠抵住大門,暗門連帶著墻壁都在狠狠震動著,灰塵和磚屑落下,大門被從外面很很撞著,時不時做開一條縫隙,外面無數蠕動著的慘白手臂隱約可見,令人頭皮發麻。
陳默,云碧藍二人迅速爬起,也同樣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地抵住門。
“砰砰”的撞擊聲漸漸變小了。
隔著微微變形的門縫,能夠看到那些慘白的小手正在緩緩地向著井內退去,伴隨著一點濡濕的摩擦聲,漸漸地消失在了視線范圍之中。眾人驚魂未定地喘息著。
雖然不再用自己的重量死死頂著門了,但仍然隨意不敢退后。
“我,我草,這些都是什么”黃毛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問。
”鬼,”云碧藍翻了個白眼,簡單粗暴地說,”還能是什么”
黃毛””這,這么說倒也沒錯啦。
“看樣子,還是最好不要靠近水井為好。”
陳默抬起手,抹掉自己前額上的汗水,一臉凝重地緊盯著房門∶“根據芮芮所說,并下的尸體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
”啊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鐘山抓著頭發,有些六神無主地問道。
只要靠近,就會被拽入井中,這個攻擊判定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是,如果想要弄清楚這口井究竟是什么,以及那個身穿白裙的女人究竟為什么要讓他們來這里無論如何都是要接近那口井才能得到答案的。
“要我說,”
陳默皺眉沉思一會兒,說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賺小費”這個途徑,用其他途徑得到營業額。”比如拽更多的住客進入酒店,完成住客的要求等等。雖然他們現在暫時出于劣勢,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確實,”云碧藍點點頭,肯定了陳默的想法,“現在最關鍵的肯定還是要贏。”既然要贏得這場對抗賽,最關鍵的肯定還是要跟著副本的引導方向走。
得到面具,獲取進入最終宴會的資格,并且想方設法地獲取更多的營業額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贏得這場對抗賽,讓他們的隊長免于死亡,
“隊長,你怎么看”
陳默扭過頭,看向一旁的溫簡言。
溫簡言仍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盤腿坐在地上,頭發和衣服都濕漉漉的,冰冷的雨水順著他下頜線條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褲管稍稍拱了上去,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腕,和小半截結實的小腿,皮膚隱約可以到逐漸變得青黑色的小小手印。
他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注視著那些手印,看上去莫名有些呆。
“隊長”陳默提高聲音喊道。
“唔,嗯”溫簡言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后知后覺地抬頭看了過去。
“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陳默問。
“嗯”
溫簡言像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點了點頭。
陳默∶“”
你嗯個什么啊
這又不是“是與否”的一般疑問句
誠信至上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