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不少。”
接下來,他言簡意賅地將自己的收獲概括了一下。
溫簡言認真聽著,在腦海之中梳理著線索。
圖書館這個地點同樣也在索索的敘述中出現過,顯然,它在這兩部電影內都占有不小的位置。
王妮和李察想找的東西大概率是相同的。
只不過,王妮去圖書館的時間應該在李察之前,所以她找到了,但是李察沒有。
溫簡言用指尖敲了敲桌面,發出“咄咄”的聲音。
只可惜,如果想要知道其中的具體內容,顯然只能等圖書館的地圖開了之后才能一探究竟了。
蘇成的講述仍在持續。
“等一下,李察是最后一個死的”
溫簡言一怔。
“根據信息者的話來說,是這樣的,”蘇成的用詞很謹慎,“不過,我覺得可信度還是相對比較大的。”
他說“在電影第二幕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在游泳池內掐死了一個女生。”
溫簡言上半身微微向前傾,追問道“你看到她的頭發長度了嗎”
如果是短發,就是王妮。
如果是長發,就是楚楚。
可惜,蘇成搖搖頭
“沒有。”
泳池內的女生戴著泳帽,看不到頭發長短。
“不過,你之前不是說,在泳池內的黑水之中看到了骨頭盡斷的尸骨嗎”一旁的橘子糖歪頭看了過來,“被塞進更衣室柜子里的那個是王妮的話,那么,被掐死在泳池里的應該也是她咯。”
溫簡言“或許吧。”
雖說橘子糖的整體邏輯是正確的,但是,在這一整條線上,卻存在著許許多多個小小的空白漏洞。
雖然他從柜子里撿到了王妮的學生證,但是,這也并不能說明那具尸體就是她的。
再重要的是,被掐死在泳池里的死人,又是如何渾身骨骼盡斷地被塞入更衣室的柜子里呢
至少這個過程,是人類無法完成的。
雖然一切都能用“副本異化”來解釋,但未免也潦草簡單了。
即使橘子糖的結論是對的,中間也一定有更多的、不為人知的過程。
在聽完蘇成的講述之后,溫簡言想了想,說
“至少現在我們知道了一點。”
“電影的時間線是完全被打亂的。”
第一節課中,在勇敢的李察第一幕里,王妮和楚楚都活的好好的,而第二幕里,李察已經死了。
如果蘇成的信息來源沒有錯誤,李察是最后一個死去的人的話
那么,第一節課的第一幕和第二幕,顯然是整個事件的頭和尾,而其他電影的內容則是其中的軀干,雖然每一部電影都是按照時間順序往下順的,但是,它們的每一幕和每一幕之間都是割裂的,像是來自不同視角的拼圖,被囫圇塞入了這節課內。
“啊”橘子糖懨懨地趴在桌上,顯然已經對這個梳理環節失去了興趣,“這種推理游戲我最不擅長了,還不如讓我去打怪呢所以呢,能直接給我結論嗎”
溫簡言無聲地嘆了口氣“很可惜,不可以。在得到關鍵性的信息之前,這些劇情都是無用的珠串,沒辦法被串連在一起。”
“啊啊”
橘子糖把腦門往桌上一磕,“好難啊”
她發出哀嚎“我寧可打怪”
“冷靜冷靜,”溫簡言熟練順毛,“我們現在探索度還不夠高就是這樣,等探索度提起來了,這些問題自然迎刃而解了。”
“對了,”正在這時,一旁的蘇成開口道,“和那個疤臉主播的溝通可以交給我嗎”
溫簡言看了過去“嗯”
蘇成“這條線我們三人來負責吧,畢竟我們這邊的作業還沒有完成,而你們已經開了其他電影的支線了。”
溫簡言看了他一眼,頓了下,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