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你、說、呢
“疼就對了。”
巫燭臉上倒是依舊沒什么情緒變化。
“怎么來的”
“操你媽啊”
顫抖的氣聲從溫簡言的喉嚨里擠出。
“還有力氣罵,”巫燭說,“說明還不算疼。”
“”溫簡言氣得想翻白眼。
不得不說,他還是更懷念這家伙不那么像人的時候。
好騙,好哄,還好操控。
“好吧,我換個問題,”巫燭低頭掃了眼溫簡言的手,陰影落在他的臉上,雖然神態仍舊很平靜,但卻莫名顯得森冷詭譎,“誰干的”
“”
溫簡言滿頭冷汗,掀起薄而顫的眼瞼,掃了眼巫燭。
他扯了下嘴角,說“我自己。”
雖說目的是不和對方有太多牽扯,但他這倒是沒說謊。
并沒有誰讓他調轉方向,合上棺材,一切選擇都是溫簡言自己做出的,代價自然也是他自己承受的。
巫燭看著他,似乎并沒有相信。
“倒是你,你關心這個做什么”溫簡言盯著對方,外強中干地冷笑,“關你什么事”
這句話像是觸碰到了什么不應該觸碰的開關。
巫燭忽然傾身向前。
那雙淺的、燦金色的冰冷眼珠盯著溫簡言,那過分顏色鋪天蓋地,令他有種吞沒的錯覺。
“我以為我說過了。”
對方似乎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氣力。
“”
溫簡言再次眼前發黑,整個人哆嗦了起來。
在那從四面八方擁擠而來的黑暗中,傳來對方低沉冰冷,猶如詛咒,又好似愛語般的聲音。
“你是我的。”
“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頭,乃至你的一根頭發絲,都是我的。”
劇烈的疼痛從指尖蔓延開來,嚙咬著血肉肌膚,骨骼經絡,溫簡言牙關緊咬,硬生生把尖叫咽回肚子里。
等到對方松開手的時候,他向下一軟,整個人脫力地倒回了沙發上。
他的頭發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貼在白生生的脖頸上,眼瞼垂下,擋住渙散的眼珠,整個人可憐地打著顫。
巫燭又再次靠近了些。
他似乎想幫溫簡言把臉上的發絲撥開,動作溫存。
溫簡言反射性地抬手一擋
手才剛揮出去,他就再次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傷
但溫簡言意識到的還是太晚了。
即使收了力,手指卻也還是軟綿綿地撞了過去,然后直接被對方毫不憐惜,輕而易舉地用力捉住了。
“”
溫簡言緊閉著眼,咬著牙,但想象中翻天覆地,山呼海嘯般的劇烈疼痛并未降臨。
“”
溫簡言怔了下,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能夠感受到對方手掌的溫度,皮膚的觸感
手指輕輕蜷縮了一下。
不疼
溫簡言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看了過去。
他斜靠在沙發上,而巫燭則是傾身于他腰腹處,自不遠處注視著他。
男人冰冷寬大的手掌里,握著溫簡言完整無缺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