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走進1304中。
溫簡言成功地從衣柜里找了和自己材差不多的衣服。
反正他就連這家伙的老婆孩都認了一次,債多不壓,就算再拿衣服也不算過分,溫簡言對此臉不紅心不跳,沒有產生絲毫鳩占鵲巢的羞恥感。
蘇成的視線在溫簡言的半微妙地停留了一瞬“所以說,你剛剛究竟經歷了什么事才變成了那幅鬼”
“還有剛才在鏡里的候。”
蘇成似乎想到了什么,分疑惑地問道“你為什么自稱那怪物的媽媽這里面有什么典故我不知道的嗎”
“”
溫簡言干咳了一聲,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這個嘛說來話,等將來有間我會告訴你的。”
他轉回到客廳,將那個黑陶壇拿起,借著手電筒的光芒細細端詳著。
蘇成有些奇地問道“這里面有什么”
溫簡言瞥了他一眼“人的骨殖。”
蘇成一怔。
“鎖魂壇”溫簡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鎖的誰的魂呢”
蘇成猜測道“那些追逐著我們的邪靈”
“或許吧。”
溫簡言不置可否地回答道。
他扭頭向蘇成“說起來,其他兩個主播有碰到過這個壇嗎”
蘇成愣了愣,仔細回想了一會兒,點點頭“有,畢竟這他倆從神龕下面找到的。”
“那就沒問題了。”
說著,溫簡言快步來到廚房,從櫥柜里翻出個餅干盒,將里面的餅干碎屑殘渣倒掉,然簡單粗暴地將鎖魂壇內的骨殖裝了進去。
蘇成目瞪口呆地注視著溫簡言過分褻瀆死者的行為,結結巴巴地開口“你,你這干什么”
“我確認過了,這個壇就普普通通的黑陶罐,重要的里面的骨殖和八卦鏡,以及鏡的符咒,符咒現在被我貼到了怪的腦門,它現在一半會兒應該掙脫不出來的,即使換個容器也無所謂。”
溫簡言將餅干碎掃進壇里,小心地將壇口封,然扭頭向蘇成露出燦爛的微笑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蘇成“”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這位寶貝隊友為什么在每個副本中都能精準得罪無數鬼怪了。
溫簡言將餅干盒丟給蘇成保管,而自己則把那個黑陶罐揣進了口袋里
“走吧。”
“去哪里”蘇成一怔。
“找找其他的壇。”
溫簡言回答道“如果運氣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遇到咱們的另兩個朋友呢。”
走廊狹窄而幽深。
空氣中仿佛彌散著猩紅的血霧,燈光從頭頂照下,一切仿佛都被籠罩在暗淡的紅光之中。
不知道不由于間推移的緣故,走廊的度也變得加漫,地面微微扭曲著,剝落的墻皮下隱約可見一層淺淺的紅色,就像血肉之軀一般。
簡直就像1316內的景象正在一點點地向擴散。
理來講,1304和1306之間本該隔得很近,溫簡言和蘇成足足跨過了兩條走廊才找到這個房間。
1306的門板凝血般的暗紅色,給人一種分不安的感覺。
門縫微掩著,里面一片過分濃郁的漆黑。
溫簡言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用手電筒向房間內照了進去。
這里去像經歷了一場龍卷風。
沙發,床墊,桌,椅
家具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絞成碎片,木屑,棉花,墊,全部都紛亂的落在各處,地面一片狼藉,紙人軀的碎屑落在地面之,墻壁飛濺著尚未干涸的鮮血,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觸目驚心,像發生了一場鏖戰。
溫簡言率先向著神龕的方向去。
那里同也被掀飛,黑陶罐本應該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
來已經有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