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臂是不是歪了一點
文婆重重地咳嗽兩聲,總算把有主播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見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文婆這才抬起那雙被白翳覆蓋的渾濁雙眼,緩緩道“你們猜的沒錯,邪靈現在還沒沒有被菩薩完全壓制,一旦邪靈再度現世,那整個世界必將遭大劫難。”
“想要菩薩將邪靈完全壓制,第十個鎖魂壇必不可少,但是,如果想要完成鎖魂壇,就必須要獻上祭品。”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只聽聽到主播們刻意放輕的淺淺呼吸聲,有人都聚精會神,聽著文婆說的話語。
她用那雙可怕的眼珠注視著眼前的主播們,緩緩地繼續說道
“既然你們已來到了這里,應該已做好了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了吧”
祭品。
這兩個字聽上去就令人有心神不寧。
王涵宇和高成新隱晦地對視一眼,交換了個眼神“當然。”
文婆一邊說著,一邊顫顫巍巍地俯下身,拉開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個通漆黑的黑陶壇子。
“只有被欲望殺戮浸染成漆黑的靈魂,才能成為鎖魂壇的制造原料。”
她伸出一只蒼老皺縮的,供奉在菩薩像前的香壇中捉出一把灰白色的香灰,撒入壇子深處,一只小小的八卦鏡躺在壇底
“鎖魂入壇,不進輪回,不離方寸。”
文婆取出一疊黃紙和朱砂,擺放在桌子上。
她緩緩道“按理來說,鎖魂壇的祭品只能主進入,而不能被法術拖拽,但是,倘若今晚第十個鎖魂壇還無法制出,邪靈就會沖破封印,到時候,一切就無法挽回了,,我只能鋌而走險,生魂為引,將祭品拖入壇內了。”
說著,文婆口袋里取出幾個小小的紙人,用長針刺破指,鮮血滴落于其上的瞬間,紙人自燃燒了起來。
紙屑被混著文婆的鮮血,被細細地攪入朱砂之中。
文婆將筆放在桌上,抬眼看向前的主播
“來吧,把將個祭品的名用朱砂寫在黃紙之上。”
其中一個主播一怔,有不確定地問道“等等難道,被寫在紙上的名字,就會被投入壇內,成為煉壇的祭品嗎”
“自然。”文婆緩緩點頭,說道
“想要煉成鎖魂壇,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剎那間,整個窄小的房間都陷入一片死寂。
主播們意識到了紅方的考驗是什么他們絕不會主將自己的名字寫在黃紙之上,而在這樣一個副之中,主播之間全部都身份卡上的名字想稱,只有和自己組隊進的隊友才知道彼此的名。
想要煉成鎖魂壇,就比如送個人進入壇子中煉化。
也就是說,如果不想自己被隊友投進壇子里,就要主將隊友的名字寫在上,讓他成為煉成壇子的養料。
他們紅方一共有二十人,這么人不可能一起,于是,在確定陣營之后,他們就開始分頭,在那群怪物消失之后,紙人又再次出現,原還算齊整的隊伍在紙人的驅趕下再次分散,不少主播都和自己的隊友失去了聯絡。
而就在這時,文婆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前,將他們領到了這個房間內,告知了他們第十個鎖魂壇的煉制方法。
但這個方法實在是有點過分殘酷了。
有的主播臉色都極不好看。
高成新開口打破了死寂,他向文婆發問道“在我們之前,還有人找到您的這個房間來嗎”
文婆沒有正回答。
她捧黑陶壇子,一字一頓地緩緩說道“我們現在的世界身處虛幻實的交界處,你們在的這個房間并不實存在,只要想來到這個房間的人,都能找到我,我都將為他們幫助。”
也就是說,他們不一定是第一個找到這個房間來的,也不一定是最后一個。
甚至可能在這個副的另外一個地方,類似的對話正在發生。
紅方直播間里觀眾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現在的戰局
“也就是說,其他主播在其他地方也能遇到文婆,也能她口中得到制造鎖魂壇的方法吧”
“我懂了,我就說為什么紙人會冒出來開始追趕主播,這群紙人可都是文婆做出來的,它們是得了文婆的命令才去追捕紅方的”
“草,也就是說,文婆刻意讓紅方的大數主播和自己的隊友分散開,然后再告知他們鎖魂壇的制作方法,讓他們彼此背叛隊友嗎”
“這不就是囚徒困境嗎這老婆子好毒啊”
“這個副可改名叫背刺了,紅方這邊是不出賣隊友就做不出鎖魂壇,黑方那邊是如果要贏就要讓自己的兩個隊友送死仔細比較一下的話,這副機制更毒啊”
“說起來,黑方那邊究竟在干啥啊怎么好像久沒靜了”
“我剛剛那邊來的,說實在的我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