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掂量一下中沉甸甸的金屬制品,瞇起雙眼瞄一下和對方的距離,然后無聲無息地掄圓胳膊
“過您放心,我之后一定會多陪陪您的。”
“呼”
晾衣桿揮空。
“”
搖椅上的老婆婆緩緩站起身來,她的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轉眼間就變成文婆的樣子。
她的眼珠被白翳覆蓋,布滿皺紋的松弛臉皮隨著說話的頻率抖著,臉上的微笑雖然和先前無異,但卻怎么看都有種格險惡陰沉的意味
“年輕人,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尊老愛幼嗎”
可惜,沒打到。
溫簡言有些遺憾地將中的晾衣桿丟。
“老人家,老而是為賊,聽說過嗎”他笑瞇瞇地說道“生老病,這可是自然規律。”
文婆臉上的皺紋再次哆嗦起來,那雙被白翳覆蓋著的眼珠地盯著眼前的青年。
被對方砸房間,毀菩薩像的仇舊恨疊加起來,令她的表情看起來格的猙獰。
文婆冷冷地問道
“你是怎么發現的”
“你是說,如何發現你是冒牌貨的嗎”
溫簡言背靠著門板,笑著說“一直待在搖椅上倒是無所謂,但是,作沒有改變,右始終放在胸口偏下的位置,正好在我掖的毯子正上方五厘米的地方,和我離時沒有任何差別。”
溫簡言的視線從落在地面上的毯子掃過
“只要是活人,都可能在這么長時間一也敢吧”
“這是第一點。”
“還有第二點”文婆緩緩地瞇起雙眼。
溫簡言點點頭“自然。”
他松松垮垮地靠在門板上,顯得輕佻散漫,吊郎當“因為這里其也是真正的部世界吧”
“”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文婆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這一點溫簡言一始也只是猜測。
畢竟,即使在意識到自己在背后腳,對方始終持續斷地向著里世界內輸入著的主播,溫簡言可覺得文婆會是如此知變通的腦筋。
恰恰相反,對方的鬼腦筋可是多的。
從她一始就試圖讓所有主播獻祭就能看出來。
是文婆一以貫之的法出賣她。
欲望與屠殺,只有這二者才能煉成鎖魂壇,而那些為求生斷地將自己的隊友出賣,將對方的名字在黃紙之上的主播,本身也正是一場無情的自相殘殺。
關于他們現在身處的地圖,溫簡言一始以為是將部世界和內部世界相融合,但是,在發覺文婆行為的異常點之后,溫簡言始重審視自己先前下的結論,然后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副本內的文婆是知道副本和夢魘系統的存在的,她可能知道副本的異化,那么,如果把這個前提刨除,但從對方已知的情形出發來看的話自己將對方房間內的神像搗毀,從神像底座中找到關鍵性的札,然后轉頭逃入鏡中。
作為一始就準備進入鏡子內的始作俑者,文婆會怎么做呢
最有效率的方式,自然是順勢而為,按照原計劃繼續煉制鎖魂壇。
她甚至需要完全改變整個地圖,只需要在許多細節上向著現世界進行一些改變,就能誤導主播們,讓他們以為兩個世界已經融合在一起,然后再以現在這種方式讓他們彼此互相殘殺,彼此出賣。
這也是為什么文婆無法影響到溫簡言之前所在的區域鏡子和鏡子之間的次元是相互疊加的狀態,而并是套娃狀態,根據溫簡言從對方房間內找到的那個札上的內容來看。文婆只能影響到距離她最近那一層,也能夠將主播送進深一層,但是卻無法直接對第二層施加控制。
當然,這些只是溫簡言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