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頭皺了起,死死地盯著前的青年,神情有些陰晴不。
溫簡言被堵住的嘴終于自由了。
他松了口氣,用舌尖舔了下有些酸麻的側腮,這才抬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嗓還啞著,但卻已經帶上了笑意
“是嗎我還以為您喜歡我的舌頭呢。”
他微微瞇起淺色的雙,仿佛挑釁般說道
“除了說話還做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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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目瞪口呆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要跑個圈冷靜一下,草草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騙你在說什么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我覺得我的腦袋炸掉了,救命救命真的好撩,我已經忍不住要唧唧起立了”
“這誰頂得住誰頂得住我頂不住”
“”
空氣一時陷入了沉寂,暗沉沉的壓抑氛圍擴展,有種一觸即發的可怖之感,就像是即將被點染的炸藥桶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終于,一低笑響起,男人瞇起金色的眸,輕飄飄地說道“我同意了。”
這次輪到溫簡言愣住了。
什么同意
下一秒,他的身體被那股可怕的力量再次拖了起,整個人被拽到了男人的面前。
“賭上你靈魂的歸屬權,不是嗎”
男人抬捏住青年的下頜,金色的瞳深處燃燒著饑饉而熱烈的火焰“既此,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教了。”
他微笑了起,另外一只按上了青年的小腹,冰冷的指尖微微施力,鋒利的指甲將脆弱的皮膚輕而易舉地劃開。
“唔”
溫簡言的瞳孔一縮,差點痛呼出,顫抖的喘息和悶哼被他的咽回了喉嚨里。
冰冷而無情的疼痛在他的小腹上攪動著,皮肉被割開,滾燙猩紅的鮮血從傷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腳下。
漆黑詭異的符咒紋路被猩紅的血色重新染了一遍。
太疼了。
溫簡言從沒有這么疼痛過,身上凡是被紋身覆蓋著的地方都開始不正常的燒了起,像是有什么活物正在掙扎著試圖從皮膚下鉆出,從靈魂到骨髓都控制不住地疼了起。
他的前一陣陣發黑,控制不住地抬捉住了前男人的肩膀。
對方動作沒有延緩毫。
青年白皙的身體在強烈的疼痛在緊繃顫抖,皮膚被汗水沾濕,全身幾乎脫力,全靠纏在身上的無形力量才沒有蜷縮著倒下。
他身上的符咒紋路一點點地變淡,但是,腹部的那處紋身卻像是被墨染似的,在猩紅的血色下顯得越發漆黑扎,像是某種繁復古的咒語,被深深地烙進肌理深處。
無法被洗掉,無法被剜。
不知道過多久,這場仿佛沒有盡頭的折磨終于停止了。
男人輕飄飄地收回,舔掉指尖殘留的鮮血,他低下頭,欣賞端詳著自己在對方軀體上留下的新作。
鮮血被抹,蒼白的皮膚上,漆黑的紋路深處閃爍著隱隱的金色,像是某種古的圖騰,深深地印在小腹靠近髖骨的位置。
青年的身體一陣陣地輕顫著,黑發被汗水沾濕黏在臉上,琥珀色的瞳半閉著,瞳孔微微放大,淚水無法自控地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和鮮血混在一起。
“這是我的名字。”
古而殘忍的神明露出微笑,他俯身湊近溫簡言的耳邊,嗓音輕柔低啞
“巫燭。”
“這你就跑不掉了,我的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