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有點明白大家為什么說這家伙恐怖了。”
“平安療養院這個副本絕了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變態醫生是真的變態啊救命這完全不是普通級別的變態啊救命救命離我的老婆遠一點啊”
“草,我真的,也開始害怕起來了,不是吧不是吧真的要電擊啊”
老式的放映機轉動了起來。
一張張黑白圖像出現在不遠處的墻壁上,有單獨的,也有多個,無一例外都是男性。
有動態,有靜態。
溫簡言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那些圖像,躍動的光線從他的臉上閃過。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
瑞斯醫生站在病床前,用那雙藏在鏡片之下的眼珠打量著的青年,像是要用視線將他一寸寸地剖開似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旁用來監測心律的機器始終沒有半分動靜。
他抬起手,將機器按停。
“真奇怪,”瑞斯醫生若有所思地瞇起雙眼,“居然全部都沒有感覺嗎”
溫簡言扭過頭,沖他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眼珠深處滿是挑釁的神情
“沒有辦法,你選擇的圖像水準實在是太差了。”
他上下掃了一眼對方,唇角勾起,尾音輕佻地勾起“不過醫生您本人倒是很符合我的審美,不如您親自上陣試試”
“我嗎”
瑞斯醫生露出驚訝的神色,下一秒,他笑了起來“倒也不是不可以。”
誠信至上直播間
“”
“”
“等等怎么回事”
他緩緩的把手按在青年纖細的小腿之上,沒有摩挲,只是輕輕地搭了上去,但溫簡言卻背后一涼,本能地感到頭皮發麻
那感覺就仿佛被一條蛇觸碰一樣。
陰冷,毒辣,貪婪而饑餓。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最后一個影像我想嘗試一下。”
男人的尾音微微拖長。
瑞斯醫生維持著這個姿勢,抬手按了一下一旁桌上的按鈕。
溫簡言所躺著的臺子緩緩地立了起來,他看到,自己正對面的墻壁之上,鋼鐵制的門發出開啟的咔咔聲響,一點點地向兩邊敞開。
一具高大,強健,充滿野獸力量的身體出現在視線范圍內。
“”
溫簡言瞳孔一縮。
愛德華
金色的蓬松頭發上還殘留著血跡,一雙淡藍色的眼珠藏在淺色的睫毛之下,胸口均勻地上下起伏著,結實的腹肌之上,斧刃留下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一條隱隱的淡粉色痕跡。
像是一只被困在囚籠中的野獸,愛德華低吼著,掙扎著,用結實的拳頭砸著面前玻璃制的墻壁,眼底滿是憤怒而狂躁的神情。
在看到溫簡言的瞬間,他微微一怔,動作不由自主地停頓下來。
金色的毛發向下蜿蜒,像是在引導著視覺的走向。
“這條狗你喜歡嗎”
瑞斯醫生微笑著,用那雙毒蛇般的綠眼睛注視著眼前的青年,用指尖輕輕撫弄對方的下顎,像是在撓著一只貓咪的下巴。
他湊近過來,用冰冷的嘴唇觸碰著溫簡言的耳垂
“根據你在進入禁閉室前的宣言,他應該很符合你的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