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這一手,還真是....”景韞言扶額哭笑不得。
玉玲瓏呲牙咧嘴地捂著屁股,皺皺鼻子不服氣地哼哼。
“我娘打我那么狠,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我肯定要卸一卸我娘的狠勁啊。”
景韞言意外地挑眉,清咳一聲,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下錯藥了....”
玉晴雪擰起眉頭,想起云斷魂雜亂無章的步伐和氣急敗壞的話語,臉色一凜,握著劍便往那邊追。
“玉晴雪....咳....”景韞言尷尬地攔住她,“你....確定要闖進去?”
“我當然....”玉晴雪脫口而出的話頓了一下,“我....”最后咬緊嘴唇,窘迫地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嗎?”玉玲瓏好奇地來回看著兩人。
“你干的好事還敢問!”玉晴雪氣不打一處來,擰著她的臉氣得不輕。
“以往你在外胡作非為哪回不是師父給你掃尾,今日你竟恩將仇報,把師父至于那般....那般境地!”
“疼疼疼....師姐你在說什么....”玉玲瓏抱著她的手呲牙咧嘴反駁,“我不過是下了一些無醉啊,能走能罵,我怎么就恩將仇報了?”
不過是像喝醉一樣,渾身有些無力而已。
“你確定是無醉?”景韞言憋著笑,“先前慌亂之中拿錯了吧。”
“啊?不能吧。”玉玲瓏吞吞口水,甩開擰她臉的手,抬起袖子從手腕上解下一個皮革護腕。
“啊這....”皮革上一片粉色粉末,原本嵌在最末尾的一支細銀管不翼而飛,里面的藥粉把每支銀管都粘上了藥粉。
景韞言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辨過之后臉上頗有些一言難盡的意味,“醉仙樓的醉春宵?這你也敢往你娘茶杯里放?”
這是老鴇對付心高氣傲挑客人的頭牌花魁用的....
玉玲瓏瞪大眼睛,“完了完了,無醉和醉春宵放一起,我娘真的會把我捆了丟進熔爐的吧....”
“你個闖禍精!”玉晴雪氣得險些咬碎銀牙,“我當年打制這個是讓你有自保能力,不是讓你干齷齪事的!”
“我沒用過啊....”玉玲瓏欲哭無淚,“我是看它空著也是空著,剛好從老鴇那順來的....估計是今天打獵的時候摔了好幾跤....現在怎么辦?”
她以祈求的眼神望著景韞言,“這個....能有解藥的吧....”
“針灸可解。”景韞言握拳抵在唇邊尷尬地清咳一聲,“我覺得....我現在進去怕是有些不合適。”
“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趕緊干活。”舒映桐走進堂屋,直接走到穿堂門處,拉上門咔嚓一聲落鎖,“溝通的方式有很多種,不是還有一個清醒的?”
溫晏欽無意,那他們也不會發生什么事。
玉斷魂無意,她大可以趁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把自己擊昏。
若是都有意,怎么溝通隨他們意。
景韞言抽抽嘴角,真狠啊,直接把門鎖死....
不過....
樂見其成。
“嫂嫂,你這是要把我往熔爐里推啊…”玉玲瓏捂著腦袋哀嚎。
舒映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或許,你想要的歲月靜好,需要一個弟弟或是妹妹為你負重前行?”
“欸?”玉玲瓏手指下滑,托著下巴眼神晶亮地望著她,“妙計啊!這是我未曾設想過的道路!”
一個人挨揍未免太孤獨了些,要是有個伙伴一起挨揍,或是吸引全部仇恨....
嗯!
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