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白桃這樣,單方面壓制到毫無還手之力。
在沒有分化之前他雖是個b級,可體能卻在a,而白桃對信息素控制極差,他曾因為林莉莉和她對上過一次。
盡管他最后沒有贏過白桃,可對方也沒撈到什么好處。
如今徐峰已經完成了分化達到了a級,精神力和體能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按道理來說白桃現在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才對
怎么會這樣她做了什么
空氣里根本感知不到她的信息素,但是單單用的是精神力壓制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這種情況下只有越級才能做到。
而白桃還沒到分化期,和他同為a級,怎么可能做到越級壓制
徐峰心里在想什么白桃并不知道,她覺得渾身很熱,從昨晚時候就開始,心里有一團火急需發泄。
起初她原本也想好聲好氣,只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絕后,也不知是情急之下還是其他什么原因,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她撞到了墻上。
不過回歸神來后她也沒有多慌張,不為別的,她發現自己似乎比想象之中要強一些。
至少可以輕易制服眼前的少年。
白桃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那些aha比起動嘴更喜歡動手。
這種暴力的發泄和武力的碾壓的確很爽。
她抬眸看向無法動彈的少年,這里畢竟是學校,雖是在樓梯口附近卻也很難保證不被人看到。
“我再問你一次,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白桃松開了拽著徐峰的手,可那精神力還是壓著他喘不過氣來。
“這件事你幫還是不幫”
“”
艸,這哪里是詢問,根本就是威脅都這樣了他哪里有拒絕的權利
他氣得不輕,卻又無可奈何。
“成,老子答應你。不過你之前說的答應我一個要求還是得算數,老子可不做白工。”
白桃眨了眨眼睛。
“可以,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不止是這一次,以后一旦有格斗課的時候你都得幫我護著沈斯年,要是他受傷了這個承諾非但不作數,而且他哪里受了傷我還揍你哪里。”
“艸,你他媽別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你這一次做的不是什么缺德事,老子壓根兒不會搭理你”
在徐峰答應的時候白桃就已經撤去了壓制,他聽到這個非禮的要求后險些忍不住一拳砸過去。
“還有,憑什么沈斯年受傷了你要揍我這他媽什么邏輯,又不是我動的手”
她無奈地聳了聳肩,嘆了口氣解釋道。
“沒辦法,我這不是不信任你,怕你消極怠工,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嗎”
“”
徐峰被白桃叫出去的時候一班的人都瞧見了,等到他回去的時候幾個八卦的同學沒忍住圍上來。
“怎么回事峰哥,你和那個白桃關系不是一直都不怎么好嗎,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么找上你了”
“該不會又是來警告你離林莉莉遠一點吧嘖,這人真不要臉,自己追不到林莉莉也不讓其他人追。”
“沒什么要緊事,就是之前比賽中斷了覺著有些可惜,說改天約著再打一場。”
他隨便編了個謊,他們雖有些意外卻并沒有懷疑。
畢竟aha的勝負欲本來就強,想要爭個輸贏再正常不過。
徐峰一邊應付了幾句,一邊往教室里掃去,而后將視線落在了坐在靠窗后排的沈斯年身上。
少年的樣子看上去要比昨日好些,蒼白的臉上雖沒什么血氣,背脊卻挺拔如松。
骨節分明的手好似藝術品,如玉白皙。明明是六七月的天,那襯衫扣子還是嚴嚴實實系在了最上面,整個人看著淡漠疏遠。
對了,他記起來了。
聽他們說昨天體育課的時候沈斯年到分化期了,好像是因為被球擦到腺體受了刺激引起的提前分化。
怪不得白桃這家伙今天一反常態過來找他,讓他格斗課時照看點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