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根據對方抑制素和自身信息素的吻合程度做選擇,越吻合標記效果最好,分化也越順利。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每個人都能找到合適的標記對象。
但是像這種在全校范圍公布出去,的確要比自己挨個碰運氣找好上許多。
盡管白桃知道,像她這樣的人就算登記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標記對象。
可她還是有些躍躍欲試。
萬一呢萬一還真有oga看上她了呢
畢竟別的不說,她這張臉還是挺拿的出手的,再加上等級也高,還是挺有競爭力的。
白桃這么想著,拿著筆想要填寫,卻發現自己桌子上并沒有登記表。
她以為是他們看剛才她人沒到沒給發,舉手向門口那兩個學生會的人示意。
“那個打擾一下,我這里沒有登記表,能給我一張嗎”
那兩人循聲看了過去,看清楚了舉手的人是白桃后一頓,神情復雜地說道。
“你的話不需要登記。”
這張表本就是專門給a,b登記的,不需要登記只有兩個情況。
要么對方是oga,要么對方有標記障礙。
不過以白桃的情況來看,大概率是因為她現在信息素并不穩定,暫時不適合作為標記對象供oga選擇。
這和說她不行沒什么兩樣。
白桃心下挺不舒服的,可事實如此她也沒辦法反駁。
她紅唇抿著,默默將舉起的手放了下去,長長的睫羽下那雙眸子有些黯然。
經過登記表的那件事之后白桃這一下午興致都不怎么高,直到放學她依舊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
王淇瞧著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那個老白,這件事你別太放心上,那小子向來心高氣傲,做事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你要是實在不高興我們過去揍他一頓反正他這兩天好像身體不大舒服,運氣好的話沒準我們能全身而退。”
王淇并不知道謝崢分化期到了,只是昨天偶然從醫務室方向看到他從里面出來,手上還拿了一盒抑制藥劑。
估計不是易感期到了,就是分化期臨近,無論哪一種對她們來說都是一個絕佳的下手機會。
白桃搖了搖頭。
“我沒生氣,我就是覺得有點難過。”
“難過難過什么因為找不到標記對象”
她皺了皺眉,對于白桃因為這種小事而傷心這件事很不理解。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是北皇這些oga嫩生生的沒經驗,不適合你,不是你不行。再說了這件事也不著急,你這分化期都還沒到呢,就算填了那登記表也沒什么用。”
“不是因為這個,我就是覺得,怎么說呢我真的有那么差勁兒嗎”
她說這話并不是單單因為登記表那件事,而是因為這一段時間遭受到的冷眼和排斥。
白桃知道這是因為原主的所作所為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她也一直安慰自己,這和她沒關系,不用太當回事,茍一點也沒什么,能活命就好。
也知道一時之間想讓他們對自己改觀很難,只是人心都是肉長的,三番幾次下來,白桃還是有些難過。
這還是王淇頭一次聽到白桃說這種喪氣話,她頓了頓,很想要想以往那樣安慰她。
可對上她的眼睛后,又覺得這時候說些虛的沒意思。
“嗯,你以前的確挺差勁兒的。”
王淇一邊走著一邊用腳踢了下腳邊的一顆石子,少有的說了真心話。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你家和我家是世交的份上,我一開始肯定是不會和你做朋友的。當然,和你做了朋友之后,一開始也挺后悔的。你沖動魯莽又不學無術,一身的臭毛病。”
“后來慢慢接觸了,我覺得你其實就是孩子心性,也沒什么壞心思,只是從小被慣壞了罷了。”
“那現在的我呢”
“你現在挺好的,比之前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