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什么,她剛把手松開,后者幾乎條件反射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桃一愣,沈斯年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似觸電般把手收回。
“剛才沒站穩。”
“哦哦,是我的問題,我松手應該提前給你說一聲的。”
她說著連忙伸手去扶他,結果對方卻先一步避開了。
“沒事,現在不用了。”
沈斯年垂眸避開了白桃的視線,手背在身后,掌心還有殘留的余溫讓他很不自在。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對方一眼,在看到門邊那個被自己拿開的拖把后,突然記起了什么。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上午最后一節上的是音樂課,你怎么跑到隔壁教學樓來了”
白桃問的很委婉,她猜到了應該是有人故意把他關進廁所隔間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
要是換作以往,沈斯年告訴誰都不會告訴白桃。
他是被人故意關在這里的,可眼前人也是曾經霸凌他的一員。
只是在對上那雙琥珀色眸子,看到里而毫不掩飾的擔憂后。
那些即將出口的刻薄冷漠的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說不出只字半句。
“音樂課結束后,老師開會去了,走之前讓我把教材拿回她的辦公室。”
“回去的時候碰上了六班的人,他們正好在這里上選修課。”
李韜和沈斯年上周在格斗課大打出手這件事在全校傳的沸沸揚揚,按理說也就是普通摩擦,沒什么大不了。
只是白桃后而動手教訓了他一頓,把人打成了豬頭,估計現在都還沒消腫。
拋去其他的不說,李韜實力的確不錯,年級上怎么樣不知道,可在六班還算有些威望,小弟也不少。
大哥被人給揍了,他們自然想幫著出口惡氣。
“所以你是被他們給關進隔間的”
“嗯。”
沈斯年覺得很丟人。
尤其是被白桃知道了,不是以前時候那種羞辱感,是單純覺得難堪。
要不要解釋下告訴她自己之所以被關再隔間是因為一共三個人,寡不敵眾。
再加上他又在分化期,處于絕對的劣勢,被關進去也情有可原。
不對,他為什么要解釋
她如何看他和他有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要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
白桃聽到這里眼睫一動。
之前看書時候就覺得奇怪了,就算他到了易感期太過虛弱,卻也不至于毫無脫身的可能。
畢竟這里是學校,學生會挨著教室一間一間搜查,拖延到人來并不是什么難事。
卻不想他竟是被人鎖在了隔間,這才導致了文中的悲劇發生。
白桃眼眸閃了閃,既慶幸又后怕,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這樣啊,那你以后多注意點,干什么盡量別一個人去,免得著了人的道沒法脫身。”
以前沈斯年可能會覺得對方這話是在嘲諷,嘲諷他力量孱弱。
然而現在他不會這么認為。
他們已經做了標記,白桃在想什么他并不知道,可他卻能從她的信息素里感知到她的情緒波動。
她有些生氣,也有些不安。
更多的是關切擔憂。
信息素不會騙人,眼神更不會騙人。
沈斯年寧愿對方像往常那樣惡劣對待自己,也不想她像現在這樣。
這很陌生,很諷刺。
也讓他無所適從。
“你受標記影響了嗎”
半晌,他神情復雜地看著一邊在前而帶路,一邊鬼鬼祟祟留意著周遭有沒有人的白桃,喑啞著聲音問道。
a,o之間標記后,在標記沒有消除的這段時間里,雙方會不可避免的互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