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特殊時期還是小心為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毛巾換了一而,抬眸示意她過來。
白桃聽后松了口氣,不疑有他。
不想剛走過去,白衡將毛巾直接扔在了她的頭上遮擋住了她的視野,趁著她不注意,一記鎖喉把她狠狠帶了過來不讓她動彈。
“撕拉”一聲,隔離貼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撕掉了。
“”
感覺到腺體處沒了隔離貼后一片清涼,白桃慌忙將毛巾從頭上扯下來想要遮住。
“別遮了,我已經看到了。”
只見青年沉著臉色冷冷看了過來,準確來說是落在她的腺體處。
白皙的脖頸,那幾處曖昧的紅痕如落雪紅梅般,分外顯眼。
“誰干的”
“那個,我”
白桃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謝崢不對,你身上沒有他的信息素。”
腺體這地方aha不是親近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讓人碰觸到的。
因此白衡能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aha之間強行標記壓制,想奴隸對方,以此羞辱
要么就是她沒抗拒住信息素的誘惑,被oga咬上的。
后者算是一種ao之間的情趣。
可如果真是被oga咬的,白桃又為何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看到一般心虛
這對于aha來說,有o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到底怎么回事你被謝崢以外的人欺負了”
白衡臉色沉得厲害,那雙和白桃相似的眉眼透著冷冽的寒意。
見沒辦法糊弄過去,她不得已只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唔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今天我們學校有個aha到了易感期,又處于分化期,信息素快要暴走了。當時情況緊急,我和他纏斗的時候不小心被咬了腺體。”
她說到這里看著白衡的臉色越來越黑,連忙補充解釋道。
“不過他也沒占到什么好處,最后是我把他給標記了,壓制住了”
白衡沉默了半晌,對于白桃這說辭半信半疑。
倒不是懷疑她說謊,只是這件事疑點太多。
一是aa標記不可能這么平和,二來是因為標記是aha的本能,白桃的腺體都被咬破了竟然沒有一點信息素灌進來,實在匪夷所思。
“那個aha等級多少”
“b級。”
b級對上a級,只有一級的差距就更不可能了。
一個瀕臨暴走的aha等級會比平常高近一級,要壓制的話白桃至少也得在s。
等等,或許還真有可能。
之前白桃就在謝崢的信息素下不為所動,雖然檢測報告還沒出來,如今看來她不僅是分化,還是強化了。
思之及,青年抱著手臂看向對此渾然無所覺察的白桃。
“你明天得空去找一下你那個同學,然后讓他幫你做一件事。”
白桃愕然:“什么事”
“一件他平時絕對不會幫你做的事,什么都成。”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冷淡,沒有之前的平和。
尤其是那雙眸子,看過來的時候讓白桃恍若看到了謝崢的影子。
少年也曾經這樣看過她。
高高在上,孤傲冷漠,那是上位者的眼神。
盡管她知道白衡這種居高臨下的神情不是對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說實話,白桃還是不大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