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然后回房間。
明明只是個臨時標記而已,為什么這么有儀式感,搞得像是初夜一樣
白桃發絲之下的耳根不自覺染上了緋色,有些羞赧的不敢看白衡。
“我想了下,雖然你精神力現在比謝崢那小子高,能夠壓制住他。但是他體能不差,我怕你到時候受傷”
他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手銬,月光清冷,映照在上面反射著金屬的光澤。
“這個你拿著,到時候一進門他要是敢反抗就給他拷上。”
“”
“哥,你干什么我們就是做個標記,互幫互助而已,又不是打架,你,你給我準備這個做什么”
白桃哪里見過這種東西,這種陣仗,小臉通黃的推開了手銬。
“怎么不需要雖然就算他強行標記你,有精神力的壓制吃苦頭的也是他。可是這畢竟是你的初次標記,我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
aa標記是以精神力的強弱為標準,誰的精神力強,那么即使是被標記也能壓制住另一方。
白衡知道無論是被標記還是標記,都不會是白桃吃虧。
但是他一想到可能白桃會在下面,他就是不爽。
“嘖,別磨磨唧唧的了,拿著”
見白桃紅著臉不敢接的樣子,白衡直接把手銬塞到了她手上。
還不等她反應,湊近冷聲一字一頓地叮囑道。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今晚好好表現,連帶著你哥的那份,給我往死里標記。聽明白了沒有”
“”
哥,你別這樣,我害怕。
手中的手銬對于白桃來說和燙手山芋沒什么區別,她欲哭無淚,想要讓對方給拿回去的時候。
玫瑰花叢后面隱約有什么聲音,“咔嚓”一下,像是有人踩斷了樹枝。
白桃心下一慌,趕緊把那手銬給放到后面口袋里揣好。
“出來。”
青年瞇了瞇眼睛,涼涼掃去。
月色之下,玫瑰花叢后面慢慢走出了一個白色身影。
謝崢并不是有意跟過來的,只是在跳完舞后發現白桃不見了。
怕她反悔離開了,他連忙循著她的氣息找了過來。
他也是剛到,兩人說了什么拿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白衡自然也感知到他剛來,也猜到了他是來找白桃的。
身后的人紅著臉低著頭哪兒都不敢看,他頓了頓,將視線落在了謝崢身上。
“她剛不小心喝了點酒,我帶她出來醒醒酒氣。你既然也在就留下來陪陪她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謝崢一愣,原以為要費些口舌才能和白桃單獨相處,沒想到白衡今日這么好說話,竟然主動給了機會。
他微微頷首回應,青年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徑直離開了。
等到白衡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視野之后,謝崢這才松了口氣。
他走到白桃半步位置停下,酒氣倒是沒聞到什么,只是隱約看到了她發絲之下緋紅的耳根。
“喝什么了臉這么紅”
謝崢說著伸手將她垂落在面頰的頭發輕輕別在耳后,不可避免碰觸到了她的肌膚。
他的指尖也莫名發燙。
“要不要過去坐坐”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喑啞,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