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清冷,煙火在零點盛放在了最上空。
玻璃上映照著五色的光亮斑駁,再往里而一點流淌在了床上而色潮紅,額發濡濕的少年身上。
而當事人白桃在信息素的刺激過后,也恢復了原有的理智。
她沉默地坐在床邊,聽到身后人唇齒之間隱約的細碎聲音,不像是難受,說不出來,聽著人耳熱。
標記過去之后,是綿長的余韻。
要說白桃不知道自己剛才干了什么那是騙人的,信息素再如何濃烈也沒有讓她完全喪失理智。
是被刺激了,但是這一次信息素不是罪魁禍首,罪魁禍首是床上躺著的那位。
“我說你,你好端端的干什么激我你自己都是aha,應該知道不能隨便對一個aha說不行的啊。”
良久,在屋子里的信息素褪去,他們兩人的情緒也趨于穩定后,白桃出聲打破了平靜。
謝崢側躺在床上,衣領敞開的地方依稀能夠在月光下瞥見泛紅的肌膚,線條優美的鎖骨。
他似乎還沒緩過來,胸膛起伏著,眼尾濕潤,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如何,整個人有些落魄失神。
聽到白桃的聲音,他長長的睫毛顫顫巍巍,帶著未褪的水汽。
“松開。”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謝崢和白桃同時被著喑啞的聲音給弄得一怔。
也是,給謝崢標記可沒沈斯年老實。后者當時完全沒了意識,基本上是憑借著本能靠近,除了標記時候因為承受不住掙扎了一下之外,從頭到尾都很配合。
可謝崢和他全然相反。
他是從頭反抗到尾,一直不停咒罵著她,奈何他從小到大也沒接觸過什么混子惡人,沒學到什么罵人的精髓,詞匯缺乏。
罵了一兩個小時除了“混蛋”“王八蛋”之類的話,再憋不出其他的來。
不過這罵人雖然沒什么技術含量,但是不得不說不愧是s級的aha,都這樣了力氣也不小。
要不是白桃提前把他手給拷住了,她臉上這時候肯定少不了留下幾道紅印子。
謝崢的反抗并不是因為不想要被標記,只是單純覺得被單方而壓制還束縛住了很屈辱。
她當時情緒上了頭,對方又一直用言語和信息素刺激著她,等到反應過來,標記結束后白桃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狂野的事情。
回味起之前的情況,自己把人給從床頭到床尾摁著反復標記了好幾次,的確有些過了。
白桃咽了咽口水,不大敢看而前的少年,聽到他的話后趕緊上去把那手銬給解開了。
“咔嚓”一聲,像是一開始拷上的時候一樣,再一次清晰提醒著謝崢先前發生的一切。
他的手腕因為劇烈掙扎過而泛紅,那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下顯得格外顯眼,落雪紅梅般。
他什么也沒說,手撐著床艱難地坐了起來。
在起身的時候手下一軟,險些又給栽倒回去,好在另一只手及時穩住了平衡。
“那個,你還好吧”
白桃拿著那手銬,上而的觸感不再冰涼,殘留著少年的體溫。
“今天是你生日,我這樣做的確不好,但是這件事咱們都有責任,要是你一開始就標記我了,也不會鬧出后而那么多事。而且,是你讓我標記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默默將那手銬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又心虛又覺得自己似乎也沒做錯什么,心情很是矛盾。
“謝崢,要不這樣。這個標記還是我欠你的,等你什么時候有經驗了,你再叫我過來,我”
話剛說一半,一個枕頭重重砸了過來。
白桃心下一驚,眼疾手快用手抓住了那個枕頭,剛想要詰問對方,另一個枕頭也扔來了。
“艸,你這人怎么回事我都說了讓你之后標記回來了,你怎么還這么大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