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女人說,他也已經猜測到了。不然以s級的情況,怎么可能被影響成這樣
“這個你放心,我會著人去辦的。”
要是匹配率真到那種程度了的話,就算日后兩家沒結成親家。
謝崢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離開白桃了。
謝父少有這般無力的時候,他看了下少年如今這個情況,短時間估計是不能回學校了。
“我一會兒去給學校那邊請個假,這幾天麻煩你幫忙看著下他,要是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我一下。”
“再者白桃那邊”
他思索了下,最后勉強想到個還算可行的法子。
“我暫時去幫他拿些衣物筑巢緩解下吧。”
因為謝崢不敢見白桃,怕刺激到他,謝父只要在白桃他們前腳剛回家,后腳跟著過來了。
白桃開門的時候看到來人有些意外,而后得知他的來意后也沒多猶豫,立刻上樓拿衣服。
她才穿到這里一兩個月,大多時候穿的都是校服,衣柜里的衣服基本上沒碰幾件。
一是沒時間穿,二來是這些衣服都是原主的,清一色黑白灰,骷髏頭破洞褲,審美實在堪憂,沒一件她喜歡的。
之前周末和沈斯年出門買禮物的時候,她也是在里面翻找了許久才找到了那么一身不奇怪的套上。
算了,管他的。
她現在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對方的衣服也就等于她的衣服。
這么想著,白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打包了十幾件交給了謝父。
謝父看著這奇奇怪怪的衣服神情微妙地道了聲謝后,又順手問她要了幾根頭發。
說是要檢查下他們兩人的匹配率。
白桃雖覺著奇怪,但一旁的白衡沒說什么,她也沒怎么猶豫就給了。
謝父回去的時候怕吵醒少年,只推門,輕手輕腳把衣服放到了他的床上。
然后關門離開了。
半夜謝崢醒了過來,那種抓耳撓腮的難耐和噬咬血肉的痛楚又密密麻麻恢復了。
他難受得無助嗚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空氣里隱約傳來了桃子的氣息。
謝崢眼睛一亮,猛地起身,看到了床腳堆積的衣物。
他慌忙伸手抓起一件,將臉埋進去用力呼吸,想要感知那殘留的氣息,得以安撫。
然而那本該清甜的桃子香氣,在湊近之后變得莫名苦澀嗆鼻。
不是,不是這個味道。
這不是白桃。
謝崢鼻尖酸澀,氣得眼眶也紅。
覺得自己的房間受到了污染一般,發泄似的將那堆積在床上的衣服撕碎。
聽到里面衣料破碎的聲音,感知到那因為情緒過激溢出的濃烈信息素,謝父謝母慌忙起身進門查看。
只看到原本好好的衣服被謝崢撕得沒一件完好,即使這樣還不解氣。
他咬肌微動,那雙眼睛盛滿了憤怒,胸膛也因為惱怒劇烈起伏著。
“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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