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什么也收納得干凈整齊,窗簾是淺紫色的,靠窗那里還種了一盆她叫不出名字來的小白花。
夏天正是開花的時候,香氣清甜,縈繞在整個屋子。
白桃只粗略掃了一眼,沒再多看。
沈斯年現在身體軟得跟沒骨頭似的,別說自己注射抑制劑了,站起來都吃力。
她想著都把人送回來了,好人做到底給他注射了再離開。
這么想著白桃從抽屜里找到了那管抑制劑,搖勻了下里面的液體提取到注射器里之后。
她走過去把人給扶起來。
一般抑制劑注射都在大腿上,不過她總不能扒人褲子。
白桃頓了頓,從下面將視線落在他的肩膀位置。
“”
好像這里也得扒拉一下。
“你別動,我給你解下扣子好給你注射抑制劑。”
盡管知道沈斯年這時候對她言聽計從,她還是提前告知了對方。
白桃將沈斯年衣領處的扣子解開三四粒,視線有意避開了那泛紅的胸膛,將襯衫褪到了他的手肘位置。
而后將抑制劑慢慢推送到了他的身體。
在藥劑推送進去的瞬間,少年身子一抖,頭無力靠在她的肩上。
隨即傳來了他幾聲細碎的呻吟,濕熱的氣息擦在她的耳畔。
白桃臉不可避免紅了一些。
她咽了咽口水,三兩下將他的衣服穿好,把注射器往垃圾桶里一扔,放下鑰匙準備離開。
可她剛走一步,沈斯年又像之前自己推開他時候一樣慌亂。
他虛弱到無法起身,見她要走從沙發上摔了顧不上疼,伸手緊緊抱住了她的腿。
“別走,別走”
“求求你別走”
白桃要從一個虛弱的oga手中抽身再輕易不過,只是她怕一會兒太用力會傷到他。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溫和的對他說道。
“松手,我要回去了。”
“不要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嗚嗚,別離開我”
他又哭了,本就沒什么氣力,情緒一激動哭起來的時候不住地干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得撅過去。
見他不松開,白桃只得伸手把人從自己腿上扒下來。
“你不是需要我,你只是發熱期,是被信息素影響了。我剛才已經給你注射了抑制劑,你再等一會兒就能緩過來了。”
掙脫了束縛,怕自己再回頭可能會心軟。
這么說完白桃也不管沈斯年如何哭喊哀求,咬了咬牙推門徑直離開了。
結果她剛走到大門口,余光一瞥看到沈斯年竟用手肘撐著身子爬了出來。
地上的泥土把他的衣服和臉頰沾染得臟污一片,他信息素因為情緒波動太大,非但沒有平復下來反而更紊亂了。
他眼眶通紅,死死盯著白桃所在的方向。
這一次沈斯年沒有求著她停下,他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一點一點往她那里挪動。
白桃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了。
看他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咬肌微動,惱怒地上前把人給拽了起來。
“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我把你送回來已經仁至義盡了,你能不能別折騰我,也別他媽折騰自己了成不啊”
“那你留下來。”
沈斯年一字一頓地說道,那雙眸子在黑夜里盛著偏執的欲望和愛意。
明明那般亮,卻晦暗冷冽。
“不然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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