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要說的就這么多,我還有事,之后他有什么情況你不用給我說,找林莉莉就成。”
也不等林海反應,白桃擺了擺手徑直往門口方向過去。
不想剛走了兩步驟然停住了腳步。
林海皺了皺眉:“又怎么了”
白桃猶豫了下,最后還是不大放心,一邊注意著里面人的動靜,一邊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補充道。
“還有一件事,你給他檢查的時候順便檢查下這里”
她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撞到了這里,剛才一路上十句有句都在說胡話,還用特別那種肉麻兮兮的眼神看著我,不大正常。”
“”
我知道你們關系不好,可是你也用不著罵人吧
對于林海怎么想的白桃并不知道,在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之后。
她沒立刻回教室,而是徑直去了二樓的學生會辦公室。
和平時不大一樣,謝崢并沒有在工作,而是抱著手臂一臉嚴肅地盯著桌子上,剛才風紀委員給他拿過來的oga選修課表。
因為現階段里除了個別年紀小的,其他大部分的同學都已經完成了分化。
根據分化之后的情況,學校會再發一次選修課表,讓他們根據分化之后的性別重新選擇科目。
尤其是aha分化成oga的這一部分學生,格斗射擊拳擊這類選修課的多為a,b,于oga來說并不合適。
不單單是oga體能普遍較差,跟不上授課進度,更因為劇烈運動之后信息素容易溢出,會影響到周遭的同學。
謝崢的體能倒是很好,就是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像分化事那樣,信息素一直保持穩定。
不是他沒法控制,而是aha的選修課里十有八九白桃也在。
只要有她在,他就算自制力再好也很容易發熱失控。
因此他不得不重新選擇。
“嘖,媽的,這都是些什么東西瑜伽也就算了,怎么還有這種戀愛課程,烹飪課,推廣語還是什么教你如何牢牢抓住aha的心和胃,惡心死了。”
謝崢看得眉頭緊鎖,好幾次拿著筆要勾畫,卻發現怎么也找不到能下筆選擇的科目。
正在他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想要一把把這課表給撕了,眼不見心不煩的時候。
門外有人走了過來,緊接著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他沒太在意,以為是去找沈斯年的人回來了,繼續盯著那課表頭也不抬地說了聲“進來”。
等到門推開的瞬間,謝崢感知到了什么猛地抬頭看了過去。
看到來人是白桃后,他神經緊繃著,拿著筆的手不自覺用力,骨節都泛白。
謝崢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緊張什么,呼吸都有些亂。
“你,你來這里干什么”
白桃走進帶上門,原本想要過去的,可在看到謝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腳步一頓。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我今天過來是想給你說一下沈斯年的事,他是被人蓄意報復的,我剛才在后山那個廢棄的倉庫里找到了他,他受了不小的刺激,我把他送到醫務室了。”
白桃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他的神情,見謝崢面色稍緩后繼續說道。
“那個aha被我打暈丟在倉庫了,她想要強行標記沈斯年,雖然標記未遂,但是這種行徑太過惡劣。我希望你到時候直接把人送去警局,交給警察處理。”
少年聽到這里眼眸冷了下來。
“是之前被你送到隔離室那個aha”
白桃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剛才只說了是一個aha,可沒指名道姓說對方是誰。
之前在得知風紀委員提起對方信息素暴走,是因為誤食了抑制素的時候謝崢就有覺得蹊蹺。
于是找上了林海要了一份藥檢報告,再看了下監控,看到了對方把沈斯年帶到了樓梯口的畫面后大致發生了什么也便知道了。
謝崢沒回答白桃這個問題,那雙淺藍色的眸子冷冽透不出什么溫度。
“這件事就算不用你提醒我也會這么做的,這種強行標記oga的人渣別說進局子了,就連割了腺體也算輕的。”
他話音剛落,還想要再咒罵幾句的時候,發現對面的人彎著唇角在笑。
“你笑什么我有說什么讓人發笑的話嗎”
“沒,你說的很好。”
“我就是覺得你說這話的時候和你剛才看我進門的樣子,反差很大,挺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