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崢氣得磨了磨后槽牙,因為謝父在,強忍著怒火詢問。
“哪個oga是不是一個男o,面色蒼白,瞧著風一吹就能吹倒的那種”
謝父沒想到自己說了這么多,對方只聽進去了這部分。
他還以為謝崢是真的對白桃無所謂,看開了,所以這才這般毫不在意的把卡給了白桃養別的小o。
不想他竟然毫不知情。
“不是,是一個長得挺干凈漂亮的一個oga,男孩子,右眼角下有點淚痣。”
當時謝父在看到白桃帶了個男生來吃飯,心下驚訝,沒忍住多打量了陸星鳴幾眼。
陸星鳴生的好看,這樣出挑的模樣他就算不仔細看也很有印象。
謝崢聽到這個描述后愕然在了原地,腦海里如何搜索也找不到和這張臉對應的人。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oga絕不是沈斯年。
一時之間謝崢心下又微妙又復雜,剛才竭力壓著的怒火此時在心頭上不去下不了,憋得厲害。
這白桃要是帶的是沈斯年也就算了,可這人他都不認識,他就算再生氣也沒處撒。
謝崢臉色黑得厲害,那雙淺藍色的眸子冷冽,白蘭地的氣息隱約溢了出來。
在謝父斟酌著語句想要安撫他的情緒時候,他“噌”的一下,猝不及防地站了起來。
嚇了男人一跳。
“你好端端站起來干什么”
少年薄唇抿著,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張卡是我主動送給她的沒錯,可我是送給她的不是讓她拿去借花獻佛的。”
這一次白桃加入學生會是幫了他一個不小的忙,他也是答應了可以滿足她一個要求。
但是這要求如果是拿著他的卡帶著別的oga快活瀟灑,他實在沒辦法釋懷。
謝家和白家距離不算遠,開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我要過去找她問清楚。”
謝崢說著也不管謝父什么反應,起身徑直往門口過去。
“站住”
見少年馬上開門準備出去了,謝父氣得上前一把把人給拽了回來。
“我讓你站住你沒聽見嗎”
“你現在過去干什么問清楚你問什么這卡不是你自己給她的嗎,她如何使用這張卡又帶了誰和你有什么關系”
“謝崢,我說句難聽的,你有什么立場去質問她”
謝父氣得連名帶姓地喚了他。
這話一出,少年身子一顫,放在門把上的手慢慢松開,垂落了下來。
男人說得對。
他沒有道理,也沒有立場。
卡是他給的,白桃怎么用是她的事情,他無權過問,同樣的對方不是他的aha,她和誰吃飯,和誰在一起也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因為天命的唯一性,謝崢雖然一直竭力避免和白桃接觸,但是在他心底卻已經認定了即使走不到一起,她的oga也只有他。
“抱歉,我只是”
他想要說是因為自己太生氣了,可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連生氣的立場也沒有。
好奇怪,明明已經擺脫了標記,此時白桃的信息素也沒有影響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