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也不知道是抑制素服用過量,還是因為沈斯年的過度安撫。
她明明信息素已經穩定下來了,可今天一整天渾身都癱軟無力,熱度也難以褪去。
等到好不容易支撐到下午放學,白桃剛一出教室門。
余光瞥見沈斯年后腳也出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后者彎著唇角剛想要上前。她心下一驚,也不等對方反應,拔腿就跑。
她一路狂奔出了學校,后面跟后洪荒猛獸在追似的慌忙鉆進了車里。
“小姐,你怎么了臉這么紅,是身體不舒服嗎”陳叔看著后面坐著面紅耳赤的少女,即使他是個beta也能感知到對方此時的情緒不大穩定。
“沒,我沒事,我就是易感期到了,我已經吃了抑制素,休息下就好。”
白桃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中的汽水一仰脖子噸噸噸灌了進去,因為喝得太急都溢出來了。
不僅如此,她手似乎也在抖。
她腦子很亂,盡管知道沈斯年可能只是受到信息素影響,又或者只是想要靠著肢體接觸幫她緩解易感期的不適。
然而抱一下也就算了,他,他竟然
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然,都做了這種事情他為什么還能若無其事的和自己打招呼
他不覺得這樣很尷尬嗎
反正白桃沒辦法做到沈斯年那樣當做什么也沒發生,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跑了。
謝崢也是,沈斯年也是。
對于這種親密的事情,他們怎么做到自然得像是呼吸一樣。
要是沈斯年還和白桃保持著之前那樣標記結束就拔吊無情的利用關系也就算了,對方對她做了這種事情她肯定會很生氣地訓斥回去。
偏偏現在并不是。
他們是朋友,這只是易感期朋友之間的安撫,連標記都算不上。
而且還是她自己意志力薄弱先點頭的,這就更不怪沈斯年因為自己信息素溢出而情難自禁了。
道理她都懂,但是白桃一想到當時沈斯年親吻她的時候,在她眼尾輾轉的動作。
還有,他似乎還探出了舌尖,很快很輕的一下。
要不是那濕熱感太過清晰,白桃都要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了。
好可怕,沈斯年好可怕。
下次不能這樣放縱自己了,就算再難受也不能靠近oga,會出大問題的。
“小姐,小姐”
白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聽到前面的陳叔突然拔高聲音喚她。
她給嚇得一激靈。
“怎么了是有什么人追上來了嗎”
她慌忙扒拉著車窗往后面看,見車子已經開到老遠,看不到校門后心下這才松了口氣。
“你是不是又在學校闖禍了,這么心神不寧的樣子,剛才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回應。”
陳叔透過后視鏡,看著白桃這副反常的樣子不免有些懷疑。
“沒,我就是想事情太出神了所以沒聽到。”
“對了,你要和我說什么來著”
她剛才隱約聽到陳叔說了一句什么,可沒聽清,精神緊張著全在想沈斯年去了。
“沒什么,就是老板今天從京城回來了,剛下的飛機。這時候估計已經到家了,讓我給你說一聲。”
白衡回來了
不是說好的這周末回來嗎怎么還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