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對著這樣的沈斯年她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
“好,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你的。”
“你熱潮來的時候可以先告知我嗎我家離你太遠了,我不想再像之前試膽大會時候那樣被人捷足先登了。”
白桃易感期的初次標記,對沈斯年來說就像是一根深深扎進心里的刺。
他很后悔,后悔當時離開,這才讓謝崢鉆了空子。
如果這一次他只是因為來晚了就出局了的話,他實在很難接受。
“我還以為什么事,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這么做的。我會同時通知你們的,在你們都到達之前我是不會和其中任何一個提前見面的。”
“那萬一謝崢用信息素引誘你呢這種事情他可沒少干,就像試膽大會時候那樣。”
沈斯年不僅不相信謝崢,同樣的也不相信白桃。
和其他aha相比,白桃的意志力的確要強上不少,然而即使如此,她之前還是在易感期沒忍住標記了謝崢,這一次熱潮只會更甚。
他不相信白桃能夠保持清醒。
這話沈斯年雖然沒說,可白桃從他懷疑的眼神還是看出了她因為之前易感期的事情對她的不信任。
白桃耳根泛紅,抬起手撓了撓面頰。
“那件事和他沒關系,是我的問題這樣吧,到時候我讓我哥看著我,在你們沒來之前我先關隔離室成不”
少年得到了承諾后臉色稍緩了些,薄唇抿著上前了一步。
白桃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一片陰影覆了過來,隨即她被代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紫羅蘭的香氣馥郁,沈斯年將頭輕輕靠在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今天白桃不會拒絕他,所以他也比平常更加大膽,更加得寸進尺。
沈斯年的手扣在她的后腦勺,骨節分明的手稍微一動就能將她的脖頸握住。
感受著掌心的溫熱,他眼眸閃了閃,手往上碰觸到了她的耳垂。
白桃身子一顫,忍住沒有推開。
“還是這么敏感。”
沈斯年的氣息在她耳畔涌動,話音剛落,他低頭在她耳垂咬了下去,不是輕咬,力道有些重。
反復幾次,留下了紅痕后這才松開。
他抬起手揉了揉,滿意地看著原本白皙的耳垂泛紅一片。
“你屬狗的嗎”
白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之前應該告訴過你別亂來,你還故意在這種地方留下痕跡,是想要故意給謝崢看刺激他嗎”
“是啊,我一想到依賴期這幾天你會和他形影不離,我就嫉妒。”
沈斯年倒是承認的直接,紫羅蘭的氣息也因為他的情緒而變得灼熱。
“況且這又不是依賴期的第一天,這點程度而已還不至于讓他失控。”
“你怎么這么惡趣味,把他刺激到了到時候遭殃的不還是我嗎”
白桃這么嘟囔了一句,抬起手摸了摸發燙的耳垂。
他咬的不輕,這幾天估計上面的紅痕消不下來了。
“不是惡趣味,這是他應得的。”
這個標記本來該是他的,這是謝崢偷來的。
要是單純是謝崢一不小心撞到了白桃也就算了,可在這之前他明明說好了不會干涉這件事,結果嘴上說的好好的,還說他內心陰暗不夠磊落。
那他又好到哪兒去最后還不是什么好處都被他給占了。
說到這里他一頓,勾唇笑了笑。
“而且你也默許了不是嗎這么近的距離,你要是不愿意早就推開我了。”
“這么算來你還是我的幫兇。”
“”
這話白桃沒辦法反駁。
她的確可以輕易掙脫,只是她想起鬼屋時候自己情急之下推開對方的時候,他臉色蒼白,眼神脆弱的樣子。
再如何也動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