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殘留的余熱依舊,白桃捂著嘴羞惱地瞪了謝崢一眼。
“你怎么這樣之前我們明明說好的依賴期不能使用信息素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謝崢面色潮紅,對于oga來說,他們對信息素的反應要比aha更大。
剛才雖然是他的信息素先動的手,然而這么近的距離,白桃的信息素也被激得溢出來刺激到了他。
他平復著呼吸,而后勾唇笑了笑。
“我們孤a寡o的共處一室,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我還沒說你,你反倒先倒打一耙了,這算什么道理”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
“行,就算是我沒忍住。可我是oga,吃虧的也是我,你這么大驚小怪做什么”
白桃沒想到謝崢占了她便宜竟然還扭曲事實,看著少年抱著手臂一副“你這個aha怎么這樣”的神情。
她一口老血梗在喉嚨。
謝崢看白桃有些生氣了,也見好就收,沒再繼續說什么。
他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白蘭地的氣息沒有散去,無聲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了,開個玩笑而已至于嗎”
“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我從早上難受到現在,你就在我身邊我要是不為所動才不正常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抱住白桃,毛絨絨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
“白桃,我很想你。”
其實他想問的是她和沈斯年去哪兒了,又做了什么。
可是因為沒有立場,便只這么說道。
白桃聽出了他語氣的小心翼翼。
她心下一動,感覺到他情緒的低落,主動回抱安撫著他。
“抱歉,我故意瞞著你的,這件事也不是我明知故犯,在你依賴期的時候背著你非要跟他出去。”
“今天是他生日,在我易感期之前我就答應他給他慶生了。我原本想著早點出去早點回來找你,只是中途發生了事耽擱了。”
她沒把她之后還去了沈斯年家的事情告訴謝崢,倒不是不能說,只是這種事情安撫為主,沒必要說得太詳細。
謝崢皺了皺眉:“他生日他生日不是和我一天嗎”
白桃沉默,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沈斯年把這件事告訴她是因為信任她,愿意對他敞開心扉,她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可能學生檔案上寫錯了。”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
謝崢看出了白桃沒有說實話。
他薄唇抿了抿,長長的睫毛顫了下,輕輕掃在了她的脖頸。
“真不公平。”
“什么”
“我說真不公平。”
他神情少有這么沉郁,眉宇之間也有不散的戾氣。
不是對白桃,而是針對沈斯年。
“要是你是易感期時候答應他的也就算了,我還可以勉強當成你是特殊時期意志薄弱。結果你說你是早之前就答應他了,這算什么”
“你還說你對我和他一樣,其實在你心里你一直都更喜歡他吧。”
謝崢也說不出自己此時是生氣更多還是難過更多,整個人似綁著一塊巨石一點一點沉如海底。
在逼仄的空間里白蘭地的氣息濃烈又刺鼻,白桃的鼻尖有些泛紅。
“不只是這一次,之前標記時候也是,我那么死纏爛打你才同意了標記。他呢是你主動幫忙的吧”
他越說越難受,惱怒地低頭咬上了她的鼻尖。
白桃疼得悶哼一聲,剛想要說什么,抬眸撞上了少年泛紅的眼眶。
“甚至我現在得到的你僅有的這么一點關注也是因為標記”
“白桃,這一點都不公平。”
他的聲音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