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洪熙鳴向辛云茂灌輸不少常識,連人類家長掛在嘴邊的題都未遺漏,以至他對國宴名菜有所誤讀,理解為是催生小孩。
楚稚水欲言止“不,我爸媽很開明,不講這些的”
辛云茂蹙眉,振振有詞道“那是以不方便說,所以才用菜來表示,這種題當然不直接聊。”
“現在對人情世故很有自信啊”楚稚水長嘆一聲,惋惜道,“終究是我爸錯付了。”
辛云茂“”
楚稚水“他以為在氣層,沒到在地下一層,完全扎在土里,就著竹米。”
“”
楚霄賀在思考人類和妖怪和諧共處,哪料竹子的觀念歸根到底不離地,果然妖氣用開花后,就再也不到別的事。
“難道不”辛云茂不滿地駁斥,“是誰上回說竹米可憐,一轉臉就不當好媽媽”
楚稚水扶額,婉言道“不是,好歹等它真現,再言指責我。”
“我提告訴,結籽并不容易,沒得那么簡單。”辛云茂冷聲道,“由是新神,它誕生很慢,最好抓緊時間。”
“這是什么思”楚稚水神情微妙,“就像在說神君的年齡比較,不抓緊時間不好結籽一樣。”
這不該其他妖對辛云茂說嗎為什么他自己還要焦慮一波
他輕哼一聲,竟還敢接下“本來就是,我至少都有千年,再不”
“少瞎扯”楚稚水面紅耳赤,她伸手輕掐他脖頸,制止他胡言亂語,終如愿以償地摸到他喉結。
“所以下周末過來么”辛云茂盯她,強調道,“我現在做飯了。”
“明明是炒一道菜。”楚稚水他眼露怨念,忙道,“來來來,一定來,品嘗神君的廚藝。”
“這還差不多。”
一人一妖在樓下磨蹭許久,辛云茂這才準備打道回府。
夜色里,萬家燈火通明,樹梢沙沙作響,唯有他身著白襯衫在燈下滿身清輝。
楚稚水將他送到門口,辛云茂卻突然拉住她,正當她以為他不舍,他握住她的手,讓她輕輕摩挲他微凸的喉結。
他微微地低頭,用下巴蹭她的手,漆黑的眼眸都泛起光,散漫地戳破“要摸就好好摸,盯著我一天了,早知道貪圖我皮囊,現在再裝也沒有用。”
“哪有”
“每次工作很認真,對我就特別敷衍。”
指尖觸摸到溫熱,以及細膩的肌膚,每當他張嘴說時,喉結還輕微滑動,新奇得讓人手指發麻,有火苗從她的指腹躥起來。清淺呼吸拂過她手背,帶來酥酥癢癢的錯覺。
她的手掌覆蓋在他的頸側,用手指輕撫喉結,用掌心感受跳動的脈搏,用虎口抵住他深陷的鎖骨,一絲不茍的襯衣凌亂,甚至感覺她的手都探進領口,撫摸到的每一處都充滿力量感,恨不得要將她的手指燙灼。
他就拉著她的手,無聲領著她摸索自己,眼底還透露說不口的繾綣情愫,好似在夜風中引誘她。
他連聲音都微啞起來“還要摸哪里么”
“快走吧”
楚稚水一把將手抽回來,她耳根燒紅地推他離開,恨不得直接將他撞進黑色縫隙。
她沒到今天多看他兩眼,居然都遭他抓住,還被借機指責一番。但不得不承認,她的發惱在某種程度上是被踩中痛腳,確實一頓飯都要摸摸他,感覺他一身打扮秀色可餐。
她估計真被催眠功,他天天說她貪圖他皮囊,終將她潛識徹底搞壞。
回家的路上,她的心跳仍在加快,總感覺手心觸感揮之不去,經牢記住他皮膚的溫度。
家中,楚霄賀和謝妍經將餐桌收拾回原樣,剩下的飯菜被裝進冰箱,柜子上也擺滿各類禮品,都是辛云茂今天提過來的。
楚霄賀詫異道“居然還送得像模像樣,我看他說不太多,以為他不懂這些的。”